“你个瓜兮兮的竖子,这清楚就是在明知故问。”
想着他乃冲马腾抱拳见礼的开声问道:“将军的话里提到了允街诸县,却为何唯独未曾提到令居县城?”
马腾闻言顿时惊醒,心知此时确切不宜和韩遂再大动兵戈,乃高傲鼻子中怒“哼!”了一声又气呼呼的坐了归去。
“量有雷而无雨又有何毛病哉?”贾诩闻言手抚柔嫩长须的笑道,“韩遂贯会出售盟友,此等人的名声早臭,只要他动兵的话量华飞又安有不防之理?则吾主可稳如泰山也!”
“对了,吾主让吾转告马将军,若马将军不念兄弟之义的执意不肯偿还诸县时,那便休怪他对马将军也不讲兄弟之间的情面。”
“竖子忒也奸猾!却为何哪壶不开提壶耶?”
“妙!”借这个事情当台阶下的马腾捂掌赞了贾诩一句,才又对贾诩道,“方才是马某的急性子不好,莽撞的打断了智囊的话,却不知智囊另有何妙策?”
马腾见得没能蒙混过关,不由得脸上变了色的在心中暗骂着,却不知这田乐固然只是个跑腿的,倒也晓得古浪峡乃是金城北面最为首要的流派,又哪有不问的事理。
“是何言也?”贾诩话还没说完马腾便“啪”的拍案对贾诩瞋目道,“马某以你为智囊,你不助马某攻城掠地也就罢了,却如何反要吾割地与人耶?莫非那韩文约给了你甚么好处不成?”
田乐闻言心中暗骂,却放低了姿势的再次道:“如果这模样的话,只怕将军与吾主将很难复盟,还望将军大人大量的把令居县城一并交还。”
贾诩心中暗骂着,却也只能是对没话找话说的马腾大声道:“令居县城以后便是古浪险要,如果把此地也给了韩遂的话,那将来吾等的雄师又要如何通过古浪峡,重临金城地?”
田乐见得马腾发怒,乃仓猝回身抱拳的大声道:“马将军,那可都是韩遂匹夫说的话,而不是小人说的啊!”
“主公,”贾诩无法的抱拳一礼着道,“您可先割还枝阳县城与韩遂复盟,却要求韩遂动兵去进犯华飞的后路,若韩遂真有动兵的行迹便再还允街县与他,如此节节而还的勿必使得韩遂的雄师向着华飞的驻军方向开进。”
“韩遂他敢?”马腾闻言“啪”的拍案而起的张嘴怒骂。
田乐见说乃抱拳为礼的边谢着贾诩与马腾,边吃紧的向着门外退了下去。
田乐一走,马腾便大声的对贾诩问道:“眼下华飞的雄师临境情势本就对吾军极不悲观,韩遂匹夫却又来落井下石,却不知文和有何妙策可解此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