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弟,我们还是入内堂去说,其间确非闲谈之地。”说罢,他拍了拍陆教习的肩膀,正筹办将他领入内堂。
“大人且慢脱手。”合法衙役筹办脱手押人的时候,李桓俄然对着刘郡丞说了一声,声音不急不缓,但是音量较着较大,连那些衙役都不由得停下了手。
陆教习没有避讳,当下把事情颠末原本来本论述了一遍。等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以后,他看到祁郡尉在高低打量着李桓,便说道:“祁兄,此乃李桓少爷,两年前您拜访府上时曾见过一面。”
伴着陆教习的声音,郡衙门外一名身着甲衣的武修奔驰而来,几个纵跃就进了衙门,穿过衙内天井,立在衙堂之上。这位武修身材魁伟,身着地奎兽皮铁甲衣,手上提着一柄五尺长的环首刀,配上他满面虬髯的脸,让李桓不由想起电视剧内里鳌拜的模样。
陆教习闻言也是一阵苦笑,正筹办开口回话。坐在堂上的刘郡丞俄然开口说道:“祁大人,此二人竟到郡衙来挑衅惹事,还欲动武行凶,劳烦祁大人马上脱手,将此二人擒下!”
看祁郡尉的模样,仿佛是没有把刘郡丞放在眼里。提及来,郡尉与郡丞都是从三品官职,实在也就是同级官员,只是有文武官之别。但是在祁郡尉眼里,还真没有把这个郡丞放在眼里,没有别的启事,就是因为在南直隶六郡当中,这位刘郡丞是独一一名未习武修的郡官。固然他平常办差算得上公道严明,除了糊口过得有些腐败,别的倒是没甚么较着的缺点,但是常常看到他那肥头大耳的模样,祁郡尉就感觉讨厌至极。
李桓悄悄地站在原地,看着场中大家,道:“鄙人此番非乃挑衅惹事,只是刘郡丞刘大人办事不当,方才出言相劝。倒是未推测刘大人竟然如此做派,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祁郡尉瞥了一眼刘郡丞,看他满脸仇恨的模样,不觉得意地说道:“刘大人,此二人莫说尚未行凶,即便是依已然行凶,本尉亦需问个究竟方可脱手擒拿。”
说着他又是大手一挥,对着边上的衙役号令道:“将此二人拿下,押入大牢,待本官择日鞠问!”
“竟敢顶撞本官,本官为官多年,莫非还需你指教为官之道?”被李桓一而再再而三地质疑,刘郡丞有些愤怒,大声斥喝道:“既然你用心戏耍本官,想来这些人犯诬告朝廷命官亦是尔等调拨!”
说着他大手一挥,对着边上的衙役号令道:“将一干人犯押出西门法场斩首示众!”
“大胆刁民!劫道杀人已是罪该问斩,你竟还歪曲朝廷命官,的确是胆小包天!”刘郡丞眸子子略微一转,当下站了起来,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喝到:“无凭无据竟敢在郡衙当中随便歪曲当朝七品镇台,你当本官是可肆意乱来之人?本官宣布,堂下人犯劫道杀人罪名失实,构陷朝庭命官罪加一等!”
“你有何事?”刘郡丞内心正有些焦急,听到李桓喝止了衙役,赶紧大声问道。
“先生言重,门生自是不敢调派于先生。”李桓听到陆教习的话,赶紧说道:“本日之事倒是劳烦先生与祁叔了,只是此事乃我之主张,需得安妥措置方可。既然郡丞大人感觉乃曲解一场,不如祁叔请得郡守梁大人前来措置可好?”
“小子李桓,见过祁叔。”李桓赶紧行了一礼。实在他对这位祁郡尉印象并不深,只是当初梁郡守拜访李府的时候见过一面,当时他伤势未愈,以是只是走了个过场就归去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