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乃你所诉,莫非你欲戏耍本官不成?”刘郡丞看了看李桓,眉头一皱道:“本官虽为郡丞,亦非初度断案,自有一番事理。更何况此等刁民诬告朝廷命官,若不马上问斩,何故对得起本官这顶乌纱?”
站在书案前面的郡丞刘博章本来还在策画着如何样措置李桓二人,只是堂内突如其来的窜改,吓得他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瞠目结舌,一时候忘了反应。
李桓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刘郡丞的神采,只见他神采微微有些发白,初春时节另有些许微寒,也没见他如何行动,额头上已经显出了一些汗珠。李桓顿时有些了然,此事说不得与这位刘郡丞另有些干系。
陆教习没有避讳,当下把事情颠末原本来本论述了一遍。等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以后,他看到祁郡尉在高低打量着李桓,便说道:“祁兄,此乃李桓少爷,两年前您拜访府上时曾见过一面。”
祁郡尉站立稳妥,两眼在堂内扫视一番,看到陆教习时俄然有些惊奇,道:“陆老弟,未曾想倒是你啊,你不是正随李逊将军赴帝都么?为何到这郡衙来?”
当然,他很清楚现在最为要紧的事,并不是抱怨青州那些人过分胆小包天,而是要如何措置好这件事。毕竟他未按章程上报卷宗,略微一清查起来,这事必定跟他脱不开干系。单凭他每年所收的贡献就足以让他乌纱不保锒铛入狱,更何况事涉两千多条性命,即便是灭族抄家亦不为过!
“大人且慢脱手。”合法衙役筹办脱手押人的时候,李桓俄然对着刘郡丞说了一声,声音不急不缓,但是音量较着较大,连那些衙役都不由得停下了手。
陆教习看了一眼李桓,只见他还在看着刘郡丞,内心也有些计算,赶紧道:“祁兄稍慢,本日前来非我主事,还需得听桓少爷调派。”
“罡体境武修!”一个摔在地上的衙役忍痛惊呼了一声,其他本来看到李桓两人抵挡,正筹办抽出腰刀的衙役刹时停下了脚步。
“小子李桓,见过祁叔。”李桓赶紧行了一礼。实在他对这位祁郡尉印象并不深,只是当初梁郡守拜访李府的时候见过一面,当时他伤势未愈,以是只是走了个过场就归去安息了。
实在他们也不得不断下来,毕竟在场合有衙役,修为最高的两个也才御气境初阶,剩下的半数是启天境半数是行气境武修,即便捆着一起上也不是陆教习的敌手。当下两个御气境的衙役看到环境不对,赶紧纵身跃到刘郡丞身边,手中的玄兵被玄气灌注漂泊于刘郡丞身前。
李桓悄悄地站在原地,看着场中大家,道:“鄙人此番非乃挑衅惹事,只是刘郡丞刘大人办事不当,方才出言相劝。倒是未推测刘大人竟然如此做派,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便是如此,断案亦讲究人证物证齐备,方可录入卷宗上报刑部,事关性命岂可如此儿戏?”李桓看着刘郡丞那一脸愤怒的模样,笑着说道。
刘博章本想郡尉来了便能够顿时告终此事,拿下人犯就万事大吉,却没有想到被狠狠呛了一声,当下为之气结,不过也没有说甚么。毕竟他与本身同级,本就无权调派,面对那些布衣摆出官架子还能够,面对他倒是一点体例也没有,只能在内心悄悄焦急。
“陆老弟,你便将此事讲与老兄听听。”祁郡尉转过甚对着陆教习说道。
“是郡尉大人!”四周的衙役听到这声呼喝,欣喜地说道:“郡尉大人乃是罡体境高阶武修,定然能够拿下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