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荥阳夫人?”秋心问道。
“奴婢不求甚么成绩,奴婢不肯分开公子,更不肯分开姐姐!”
秋心非常悲伤,单独藏在池边假山后小哭了一场。一想到不久后将清算行装分开公子,她内心既难过又惊骇。试问分开了公子,另有谁能给她如此安稳舒畅的日子过?
“不是……”
“以是我说你压根儿不该哭,该笑呢!你想想,公子身边侍婢这么多,唯独替你想得如此殷勤,还送你去甚么善公子姑母那儿学艺,这份考虑旁人岂会有?”
“不过你内心还是难过,对不对?别瞎难过,面前还不是难过的时候呢!等再过三两年,你拔了个儿,挺了胸,长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了,当时候他再说不要你,你再来难过也不迟,现在有甚么可难过的?”
江应谋凝了秋心一眼,问:“你果然不肯去学吗?这但是个可贵的好机遇。”
“好啊!”沈石拍膝喝采,“这主张实在是绝妙!我觉得善公子姑母是绝对不会推让的,一来是你吾青侯亲身开的口,二来秋心又有此天赋,她必然不会推让!”
“公子,”秋心急得眼眶都红了,趴在地上委声道,“奴婢哪儿也不想去,奴婢只想待在公子身边,即便平生为奴,奴婢也毫无牢骚!公子,您就收回成命吧!”
“公子待我,确切挺好的……不过,公子那话已经放在那儿了,比及药圃秋收之时,便会打发我随姐姐拜别,已经等不到三两年后我长成大女人模样了,您说该如何办?”
“我姐姐?对呀!”秋心恍然大悟,“留住我姐姐,不便能够持续留在公子身边了吗?公子那么喜好我姐姐,我姐姐不走,他必定不会撵我们走的!”
“笑?这如何笑得出来?”她很惊奇。
“实在秋心最善于的并非是舞技,而是玄琴。你瞧瞧她那十根嫩葱似的白玉指,又长又细,且矫捷纤巧,是个做琴师的好料子。”江应谋道。
“你的意义是,我也得把你姐姐送去,是吗?”
秋心用力摆头:“不肯!”
“要我说,想留下来也不难,就看你能不能劝住你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