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修一字一顿,咬字清楚。
他忍不住颤抖着打断赵进:“等等……你刚说了啥,隋染直接在小爵爷他亲爹面前说,顾、9、昨、晚、去、侍、寝、了?”
洛予天眼里隐含戏谑的笑意:“你去照照镜子。”
……
顾久修顿时有不祥的预感。
在府中老嬷的调|教下,初通□□的两名准侍婢脸上都带着羞赧的红晕,她们二人羞怯又猎奇地小声争辩着:
顾久修此时却目瞪口呆,他还没来得及欢畅“晚起能够避开伯爵大人”这件事情,就从赵入口入耳到某句天打雷劈的动静。
俄然从背后响起一声中性带着笑意的声音,直把这两名小婢女吓得浑身颤抖。
倒是不知小爵爷刚才为何对他报以戏谑的笑容了。
他走近洛予天,居高临下地将手上的面具递给矮座上的小爵爷。
想想今儿服侍小爵爷起床的时候,从床帷中传来那一阵令人脸红耳赤的厮磨声,顾九都快被小爵爷吻得喘不过气儿来了!哎哟……光是回想那“嗯唔”声都让人羞红了脸!
“是。”
遵循顾九的反应来看,这清楚就是昨晚侍寝的时候落下的后遗症!都是小爵爷精力畅旺,又对顾九太太太……太热忱,把顾九折腾得今儿起晚了不说,竟然腿软得连站都站不稳脚。
顾久修也对这个素未会面的伯爵大民气生害怕,就怕被点名陪着小爵爷去赴宴。
面前摆着一面打磨得非常光滑的银镜,镜子边沿镶嵌着一圈灿烂夺目、闪着银辉的玉石。
水晶面具并没有顾久修设想中那么沉重,反而不测的轻巧,他迷惑地前后翻弄着面具,没有找到面具后能够系紧固牢的绳索。
赵进瞥见顾久修一脸板滞的神采,还哥俩儿好地拍了拍顾久修的肩膀,连声安抚他:“这些都不算事儿,你刚从万兽窟重返伯爵府,有些事情还需渐渐适应。归正你侍寝的事情,在全部主城里都不是奥妙。”
顾久修毫不踌躇地一口承诺。
洛予天好整以暇地坐在矮几旁,一手托着侧脸,等着顾久修把手上的半截面具挂在脸上。
但是――
屋外随即传来一声承诺。
顾久修站在镜子前,清算本身的衣装。
“过来。”
洛予天的身高和顾久修相仿,他站在顾久修身侧,托着线条刚毅的下巴,微微眯起一双琉璃瞳子,非常当真地考虑道:“你还是先戴上面具吧,找个机遇再在人前摘上面具,如果本日你直接露脸,怕是招人生疑。”
这玩意儿放在当代,估计只要t台上走秀的模特儿会佩带了吧?
伯爵大人竟然不反对儿子搞基?顾久修感觉本身的三观跟不上这个期间。
顾久修闻言,心中顿时敲响警钟!
未几一会儿,只见寒女人双手托着一个铺了镶金边锦布的纯银托盘,上面规规整整地摆着两个做工高深的面具。
脸上戴着一个灿烂夺目的晶莹面具,极其惹人谛视,也凸起面具上的眼睛如同晨星闪动。
洛予天把面具悄悄贴在顾久修的脸部,配饰烦琐的水晶面具像是具有自主伸缩的生命力,极具亲肤性地贴在顾久修脸上并主动微微调剂缩紧,自发黏在顾久修的半张脸上,遮住他的嘴巴和鼻尖。
他爬起家子,在寒女人微讶的视野中,走到镜子前。
顾久修深知,作为一个在闲事上智商从未下线的真男主――不管洛予天说甚么话儿都是有远见之明。
他挑了挑眉:“小爵爷?”
洛予天没成心识到身边的顾久修早在心中绕了几圈花花肠子,他转头便叮咛屋外等待的寒女人:“去拿个银面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