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惨淡一笑,堂堂的雍王也躲不过沦为别人手中的棋子,成为别人投机的东西。
“殿下自幼面貌漂亮、举止端庄、才情敏捷,深得二圣爱好,是大唐将来仁君的不二人选。臣信赖,陛下终会立殿下为太子以安天下。”
至于武承嗣和武三思为甚么要帮他争太子之位,李贤内心很清楚,这是母后的意义,是惊骇具有兵权的四弟成为太子后,应战母后的权威。
武承嗣言真意切的向李治禀明,武三思等人立马站出来停止援助。
“朝中近三分之一的大臣拥立四弟为太子,也不知是四弟的意义还是反对母后干政的朝臣想拉一个强援入朝对抗母后的擅自行动。虽说,吾心中对太子之位也有念想,可面前朝中局势,本身何必沦为他报酬谋他之私利的东西呢?诺是四弟想要太子之位,吾让他又如何?莫非要如前朝一样弄得兄弟反目?”
李治脸上的怒意未消,扫视一遍满朝文武,说道:“散朝。”
“偶然又如何,我们还是要把你推上去。”
武承嗣和武三思现在内心是一万头草泥马跑过,这个蠢材之前如何没看出来?诺粉碎了姑母的大事,二人难辞其咎。
朝堂当中,武承嗣和武三思为首的支撑立雍王为太子的大臣不竭上书李治请早立雍王为太子以安全百姓气,并与拥立燕王的朝臣当廷辩论。
是要兄弟情,还是为了将来的皇位兄弟反目?
侍卫将御史拖出去后,本来两派争立谁为太子而有些喧华的朝堂温馨了下来,现在没哪具大臣想撞上李治的肝火。
李贤没有想到,因为大哥的俄然毕命,空出的太子之位竟让他与四弟处在了对峙面。他从没有想过要去争这太子,大哥毕命后乃至主动闭门谢客,不交友朝臣。至于在兄弟四人当中,立谁为储君全凭父皇母后的定夺。可他的低调却没有换来在立储之争中超脱出去,反而被动的卷进这个旋涡。
做为此次太子议立之争的仆人公,雍王李贤愁着一张脸淡然的走在归去的路上。
“燕王手握重兵,其心难测,陛下万不建立其为太子,不然南朝刘宋文帝被弑一事恐将上演啊。”
御史却俄然拿刘宋文帝被其太子带着其东宫兵马弑杀一事来进谏李治,这不明罢着来教唆当今陛下的父子干系吗?
一贯不温不火的李治当廷暴怒,对着殿外金甲将士大喝:“来人,给吾将这满嘴胡言乱语,蓄意教唆歪曲的恶贼拖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