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二娘倒是没听人说过梨子另有这类吃法,不过这也普通,她从小到大糊口在这个小村内里,见地也是很有限。
平夷县的梨子运来离石这边,便鲜少有低于一文钱的,毕竟这年代运输艰巨,路上不免又会有所折损。这会儿都开端落雪了,申氏祖孙运来的梨子也比较大个,罗用花了三百二十文全数买下,约莫也就是十文钱七八个梨子的模样。
几筐梨子堆到驴车上,便也没有了能够给他坐的处所,因而只好和五对一起走路,幸亏这雪下过了一阵,便也停了,只是风还是刮着,带着吼怒而来的寒意,囊括着这一片荒凉的大地。
当初林父林母能瞧上罗大娘,也是有这一层身分在里头,当娘的既是个能生养的,做女儿的应也是不差。
因为豆腐这东西经不起颠簸,蓑衣这些人大多都是挑担出来,归去的时候也是轻松,把两个空箩筐叠起来,挂在扁担一头,往肩膀前面一挑,前面再用胳膊压着些,走起路来非常简便。
“多蒸两个。”罗用说道,一人一个梨子总要的。
“怎的长冻疮了?”干活的时候,罗用见罗大娘那一双手上长了好几个冻疮,本来不算白嫩的手指,一根根的,又肿又红。
那申氏祖孙开价一个梨子两文钱,如果卖很多,就算五文钱三个,罗用全都给他们包圆了,代价天然又要稍低一些,这一车梨子,统共花了三百二十文,这也是罗用没如何跟他们讲价。
“这些有磕碰的,都挑出来先吃,吃不完冻上,捡最好的留几个吃新奇的就好,其他都冻上。”罗家没有地窖,没体例长时候保存,一文多钱一个梨子,如果放坏了也是很可惜。
“倒也传闻过。”这事罗用也是传闻过的。
豆粕吃起来比豆渣香,五对更喜好吃豆粕,吃上了豆粕今后,它就不太爱吃豆渣了,按大娘的话来讲,都是罗用给惯的。
先将几筐梨子搬到杂货铺内里,然后罗用又给五对卸了车,喂它吃了些豆酱麦粒,然后又在食槽里放了些豆粕,叫它在牲口棚里渐渐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