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谦耸了耸肩,用心打趣道:“事关你的毕生幸运,小弟岂敢草率粗心。”
完颜霸州含笑点头,举茶说道:“突厥不比中原地大物博,小王初来乍到不免孤陋寡闻,本日幸得武康公举荐,小王方能体味这番兴趣,故以茶代酒,敬武康公一杯!”完颜霸州生性豪放,一干而尽。
完颜霸州仿佛发觉风子谦话中有话,故问:“武康私有话无妨直言,小王定耐烦聆听。”
茶过五味,一曲玉堂春戛然谢幕。
六月雨吼怒而至,外头下着滂湃大雨,房顶上、街道上溅起层层白蒙蒙的雨雾,好像缥缈白纱。这时一阵暴风猛刮而过,那白纱袅袅随之飘去,雨点斜打街面的积水上,出现丝丝波纹。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异化锣鼓喧天,丝竹盈耳声,寻声而去,一处雅苑中搭着一座露天戏台。
为接待远道而来的高朋,风子谦特命人从府上搬来。他侧目偷瞟突厥王子,只见他看的津津乐道,目不斜视,明显沉迷此中没法自拔。
完颜霸州鼓掌喝采,喜不自禁命侍从嘉奖梨园子,世人受宠若惊,纷繁昂首言谢。只听风子谦轻咳一声,世人便井然有序退出戏台。
回禄耐烦聆听,顷刻间心折首肯。他由衷夸奖风子谦脑筋诧异,聪明睿智。
自始至终沉默不语的回禄,俄然出言扣问:“王子觉得此戏如何?”
风子谦脸上弥漫着笑容,他顺手拿起一盏茶喝茶。本日他重金包下梨园子,台上伶人服从风子谦的叮咛演唱玉堂春。他们拿到脚本后日夜加以排练,令风子谦出乎料想的是,他们初度演出竟能做到随心所欲,那张口就来的模样,仿佛这首戏曲已经唱过百八十遍似的。
突厥王子完颜霸州神采奕奕,他轻抚下巴,饶有兴趣瞻仰他们。
敬业之心,可敬可叹!
“你身居要职没法四周遁藏五公主,为以绝后患,我想到一招愚计。”风子谦往前靠了几分,奥秘莫测小声嘀咕:“中原戏曲广博高深,以突厥蛮荒之地绝无此看头,我们大可借此约出突厥王子,再乘机表白心志。即便将来五公主找上门来闹出风波,突厥王子心知肚明,自不会斤斤计算见怪睿王,而我们也能满身而退。”
“武康公但讲无妨,小王定不见怪。”完颜霸州一脸严厉。
……
“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