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余新只要不蠢到要撕破脸,就应当会同意。
说曹操曹操到,三人正自聊着便有下人奏报称前锋镇提调余新余将军已经到了。
甘辉心道这个余新还是留了一手的,此番是有备而来啊。
实在世子殿下底子没有在酒中下毒。世子殿下要的是在全军之前将这叛贼明正典刑,而不是用下毒这么阴损的招数。
但是他却对峙要带部下携兵刃入内,被郑经部下拦住了。
郑经笑了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殿下好战略,此獠做贼心虚,必定不敢跟世子殿下起抵触。只要他进了这守备府,便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我们宰割了。”
余新掀起袍衫下摆在坐席之上坐定,随后举起酒杯道:“世子殿下,末将敬您一杯。”
箭矢射在他们身上随即滑了下来。
甘辉惊呼道:“你穿了软甲!”
郑经淡淡道:“不过本世子可没有给你的侍从筹办坐席。”
郑经之以是这么自傲,在于余新赴宴不成能带太多兵士,最多带上一些亲兵。
“余将军,入坐吧。”
花厅当中,郑经坐在上首。
余新暗自思忖了一番,朗声笑道:“这是天然。”说罢扭过甚叮咛道:“你们便站在本将的身后好了。”
“黄口小儿,休要在这里聒噪。事已至此,固然放马过来!”
郑经还觉得有多少,得知余新不过带了十几个亲信,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便落了地。
他固然行了礼,但态度极其傲慢,言语中尽是不屑。
早已埋伏在甲士身后的弓箭手弯弓搭箭朝余新等人攒射,余新却只是护住脸部并不决计遁藏。
“不过马信可不是这么说的。”
郑奎有些担忧的说道。
“放箭!”
郑奎和甘辉闻言一齐劝道:“不成啊世子殿下。万一余新带人赴宴,发觉出不对先动手,是有能够伤到殿下的。”
郑经也不跟他废话,当即命令道。
不过无所谓,归正他只要进了这座守备府就绝没有逃出去的能够。
甘辉心道这厮公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说罢高高举起酒杯,只不过在喝酒的时候决计用袖子将脸挡住。
届时郑经能够找来由把这些亲兵隔在守备府外,如此一来余新即便反应过来想要抵挡第一时候也没法调集人手。
“回禀世子殿下,余新带来了十几名部下。”
郑经摇了点头道:“余新啊余新,如何你死光临头了还不明白,你想要献城降虏是不得民气的。马信只不过是知己过意不去,这才会揭露你。你军中的人马就真的跟你一条心吗?他们有几个情愿叛变大明去做鞑虏的主子?你就为了一己私利就要带他们往火坑里跳吗?”
便在这时余新率部来到了花厅外。
郑经便问道:“他带来了多少人?”
郑经顿了顿,接着说道:“永历九年,父王驻守思明州,你改任前锋镇提调。马信是你的帮手。我没有说错吧。”
“殿下!”
甘辉一边奖饰一边道:“届时酒宴之上世子殿下能够摔杯为号,一举拿下此獠!”
“世子殿下贤明,末将是弘光元年投的军。”
“不过是十几人,本世子答应他带人进府。”
郑经大笑道:“无妨,本世子不在乎这些。来人呐,接着吹打,接着舞!”
郑经话锋蓦地一变道:“他告发你暗中降虏,意欲献出镇江。来人呐,给本世子将把他拿下!”
因为是晚宴,郑经提早命歌姬舞姬来到府中起舞扫兴,现在丝竹管弦之声不断于耳,莺歌燕舞很有几分江南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