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筹办好了。”
嘉敏摊开词稿,凌然道:“不过是他所写的词文,皇上乃天子,胸纳四海,莫非容不下一介文弱词人吗!”
“你输了,你打败天下棋待诏,却如此等闲地输给朕。”赵光义紧盯着嘉敏,目中有一丝探听的意味,“你的心不在棋局上,为了阿谁男人,你敢如此不消心!”
赵光义面色如土,极其丢脸,沉声道:“说!”
这津润的肌肤顿时候让赵光义血脉贲张,他手一用力,嘉敏的肩胛上的衣领便已经扯开,闪现出大片乌黑的肌肤。
王继恩领命以后,半晌也不担搁,快马加鞭出宫,直入太尉府,奉上御酒!
赵光义微微有些惊奇:“朕让你们日子艰巨,你未曾求朕,现在却为了他,你当真求朕?”
是啊,他是天子,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更何况是让一个亡国之君的去死。
嘉敏寂静不动。
赵光义斜倚在象牙榻前,握住一枚玄色的棋子,正沉吟于面前的棋局,意态闲适,见嘉敏被推了出去,唇角带了一缕打猎者般的笑意。
嘉敏落座,拈了枚白玉棋子。
赵光义的狠戾中又有一丝玩味,“在朕的寝殿里,朕可不想见到半点血腥气。”
嘉敏缓缓下拜:“臣妇此身再无所求,唯请皇上开恩,不再难堪太尉,请给他一个清净之地。”
王继恩晓得皇上是怕彻夜幸小周后的丑闻传了出去,只悄悄地拿了药谨慎翼翼地给皇上抹上,见皇上还是一副气急废弛的模样,又道:“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寝殿内披发着悠悠的龙涎香,殿中未设灯烛,东海珍珠披发着莹莹的宝光,含混而流浪,帷幕层层叠嶂,殿中的冰鉴冒着丝丝的冷气,比外间又不知要风凉多少。
殿中几个内侍也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可这文弱词人恰好是他!这个亡国之君频频哀叹亡国之痛,记念故国风情,清楚就是毫不将朕放在眼里,毫无臣服之心!朕要给他瞧瞧,让他晓得本身现在是甚么身份!”
他的舌尖被嘉敏狠狠地咬住了!
“不要在朕面前提他!”赵光义擒了嘉敏的下颌,龙颜大怒,“朕留太尉小命这么久,已经是格外恩遇了,你如果激愤了朕,朕马上会要了他的小命!”
她猛地朝殿中金丝楠木柱撞去,就在此时,楠木柱后的数个内侍一起冲上前,紧紧抱住了她,不让她寻死。
“皇上心仪这小周后也有些日子了,老是夜长梦多,频频不能得。不如干脆将那亡国之君给措置掉了,断了她的念想。如此以后,皇上再施以她一个新的名分,归入后宫岂不是指日可待?”
却冷不防间,一阵锋利的疼痛自舌尖遍袭他的周身,那痛感如同冷水将他的欲望之火全然浇灭。
“如何?莫非与朕对弈都不肯意么?”
那几个内侍忙跪下,诚惶诚恐道:“奴婢遵旨!”
赵光义眸光越加暗沉,杀意顿现:“朕忍了够久,的确是对他们太仁慈了!王继恩!”
嘉敏遍身血液沸腾,气愤不已,她侧头避过了赵光义的手,字字清楚如珠玉落盘:“臣妇愿以本身性命调换太尉的自在之身,却唯独不能委身于陛下。”
赵光义吻了下去,触及到女人那一片冰冷的雪肌,更是让他如痴如醉,想要求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