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眸光越加暗沉,杀意顿现:“朕忍了够久,的确是对他们太仁慈了!王继恩!”
嘉敏几近咬碎了银牙:“既是如此,臣妇也不肯苟活!”
王继恩领命以后,半晌也不担搁,快马加鞭出宫,直入太尉府,奉上御酒!
赵光义吻了下去,触及到女人那一片冰冷的雪肌,更是让他如痴如醉,想要求取更多。
赵光义微微有些惊奇:“朕让你们日子艰巨,你未曾求朕,现在却为了他,你当真求朕?”
他走下象牙塔,伸手触及嘉敏光滑雪腻的肌肤,手指尖的如玉温润之感让贰心痒难耐,他在嘉敏的耳畔低低呢喃道:“你可知,朕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嘉敏遍身血液沸腾,气愤不已,她侧头避过了赵光义的手,字字清楚如珠玉落盘:“臣妇愿以本身性命调换太尉的自在之身,却唯独不能委身于陛下。”
“放我下来!”
“不必再等,马上脱手!”
周嘉敏很快被带离了寝殿,内侍王继恩这时凑上前,犹疑禀道:“皇上要不要宣太医?”
赵光义面色如土,极其丢脸,沉声道:“说!”
“老奴在呢!”
但是,她心不在焉,只想速战持久,却在几步棋局以后,一招走错,通盘皆输。
嘉敏悲忿道:“皇上为何如此苛待于他?他的脾气,不过是词帝罢了,阔别故国,局囿于此,只想安度余生,皇上已经让他的日子艰巨,莫非皇上还不满足么?”
嘉敏柳眉微皱,偏侧了脸,冷冷道:“为甚么要围禁太尉?”
“如何?莫非与朕对弈都不肯意么?”
她猛地朝殿中金丝楠木柱撞去,就在此时,楠木柱后的数个内侍一起冲上前,紧紧抱住了她,不让她寻死。
赵光义大怒,气急废弛道:“朕费了这些周折,希冀着你会来求朕,却没想到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朕的耐烦早已用尽,你可别忘了,朕是天子,这天底下还没有朕得不到的东西!”
赵光义微微俯身,手指在嘉敏如玉的肌肤上细细摩挲,由她的鬓发轻抚到她的锁骨,“朕也不是不成以承诺你的要求,不过,”他低下头,沉醉地轻嗅着她身上醉人的气味,“前提是你做朕的女人。”
软轿也不知行了多久,捡的都是偏僻途径,嘉敏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激烈,挑起轿帘往外看去,大吃一惊――
赵光义的唇角闪现了讽刺之意,旋即折身落座于象牙榻上,沉声道:“朕召你入宫,可不是来让你诘责朕的。不过,你如果真想晓得答案,那就陪朕下了这一局棋。”
赵光义推开周嘉敏,捂住尽是血的唇,痛得倒吸寒气。
嘉敏迎上他的目光,扬首道:“皇上只说对弈,并未论胜负,现在请官家奉告为何要拘禁太尉。”
嘉敏恨道:“宋太祖对我们非常礼待,如果他晓得皇上如此苛待降臣,定然非常绝望!”
“你输了,你打败天下棋待诏,却如此等闲地输给朕。”赵光义紧盯着嘉敏,目中有一丝探听的意味,“你的心不在棋局上,为了阿谁男人,你敢如此不消心!”
“不要在朕面前提他!”赵光义擒了嘉敏的下颌,龙颜大怒,“朕留太尉小命这么久,已经是格外恩遇了,你如果激愤了朕,朕马上会要了他的小命!”
这津润的肌肤顿时候让赵光义血脉贲张,他手一用力,嘉敏的肩胛上的衣领便已经扯开,闪现出大片乌黑的肌肤。
“都筹办好了?”
赵光义遽然起家,将一叠稿纸丢给嘉敏,“你想晓得!因为他写了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