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消明白。”宁松涛说着竟然大咧咧地开端脱衣服,然后在我惊奇的目光中躺到了我床上,还盖好被子,不耐烦的冲我吼道,“过来,叔叔哄你睡觉。”
我的身材跟着他的行动,很快颤栗起来,但是他就是不肯再用些力。
我伸开嘴,喘气着将心底的欲望开释出来,以往他必定会称机卷住我的小舌,但是此时,他还是不为所动,只拉扯吮吻着我的唇瓣,逗得我心痒不已。
“我也不想爬窗,老婆带着女儿红杏出墙,我不爬墙出来修剪修剪,如何办?”
我不甘心肠离开了他的口,在他身下微微挪动,肌肤摩擦带来的炽热,让他有些把持不住,我听到他闷哼了一声,我压着喘气,悄悄噙住他的喉结,在嘴中品玩。然后又一起向下,顺着喉节来到他的胸口,就像他玩我那样,我捏住了他,我不晓得那有多刺激,但我得让他晓得我的短长。
而他仿佛兴趣很好,也不急得攻入齿关,只在我唇瓣上逗弄着,手却在我身材上游移着,将我的身子抚摩得越来越热,本来轻浮的睡裙很快就不知去处了,他的手便停在我的小内,顺着敏感的边沿悄悄转动着,仿佛不得其门而入,又像蜜蜂围着花芯飞舞,却迟迟不肯采蜜。
“宁……松涛~”我难受极了,喉中悄悄唤他。
我忍着巴望,用手紧紧压着他的手,“嗯?”我也假装不明白。
我已经被他揉捏了没了力量,却还是狠下心来,微微欠了身子,反吻住了他的唇。舌头直接伸入他口中与他的胶葛,就像他平时对我那样,我想占有主动。
可这个男人太奸刁了,他的舌滑得像泥鳅,如何可不肯被我吮住,反而压着我,又一次探入我口中残虐,我的舌被他吮得生疼,口中的津液全被他据为已有,我却口干舌燥起来。
宁松涛抬眼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竟然有些幽怨。
“嗯~”我哼哼着,皱起眉头,抚摩着他后背的双手垂垂用力,指甲深深堕入他的肌肤,我晓得他是用心的,想让我亲口说出来。但是我如何能顺了他的意。
而我的痛苦而又欢愉的神采更是无处可躲,只能在他面前绽放,喉中的号令不敢开释,只是死死咬着唇,任它们化作眼泪,盈在眼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