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又一次压下来,这一次我们完整赤果相见了,温滑的肌肤摩擦在一起,像是某种不成思议的化学反应,让人不由自主想去触碰,用全数身心去触碰。
我带着满脑筋的苦涩,卖力地吮吻他的唇,学着他方才的行动,当真而又笨拙。
我紧紧并拢双腿,将他的手掌监禁在那边,心底有些惊骇,惊骇他的进一步深切。我眨着眼睛,如吃惊的小鹿普通警悟而又严峻,严峻到我的身子都在瑟瑟颤栗。
覆在我后背的手掌不再踌躇,不知用了甚么戏法,只悄悄一抚便挑开了后背的卡扣。另一只深大掌早已沿着裙摆不平稳得挪动到了我最后的防地。
他不竭抚过我的生硬的肌肉,不竭安抚着我,我听得出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极大的哑忍与痛苦。
双腿不自发地松力道,方才被夹住的大掌顺势向上……
固然这不是我们的第一次,带给我的震惊却远远超越第一次。起码我听到了他一句至心话。他终究在我面前暴露了一丝真脸孔。
他沉沉“哼”了一声,我晓得他必然非常难受,“宁……”我本来想开口安抚他两句,他却俄然发作一样俯身向我胸前。隔着薄薄的寝衣,精确找到了那抹嫣红。
酥痒的感受刹时从尖端传遍满身,热流像火一样袭向小腹,一波波持续向下伸展,我按捺不住“嘤嘤”低泣着,他的手掌也共同着热流在我后背游移,并且不竭向下划着圈圈。
一向以来,我觉得本身与别的女孩分歧,我更固执,更英勇,更哑忍,也更刁悍。我接受过别人未曾接受的东西,这天下上最肮脏,最肮脏,最可骇的,我都经历过,以是我觉得我不会输给任何人,乃至不会输给本身。
我完被他勾引了,遵循他的指令,垂怜着阿谁有些骇人的家伙。本身的小腹却越来越暖,像春水熔化般。
他不断玩弄着我的耳垂,湿湿的热热的,又酥又麻,我想侧过甚去,却又不舍那种感受,只觉到手中越来越汤,越来越难以把握,我有些惊骇,睁沉迷蒙的眼睛望着他。
那声音像鼓励,像赞美,下一刻,它便如野马脱缰,分开我的掌控,向着它所神驰的秘径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