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特工一事,纳尔布眉头舒展,严厉说道:“此人和你我也算是熟谙,并且官职不低。”
莫名其妙的毛庆颤颤巍巍的捡起函件,看完以后,神采大变,惨叫道:“不成能!这必定是贼寇捏造的,这是诽谤计呀!冤枉啊!小的冤枉啊!请大人明鉴呀!”
与纳尔布相视一眼,蔡天泽旋即号召摆布道:“来呀!把毛庆给我拉出去砍啦!”
“纳统领,明人不说暗话,现在帐中就你我两人,我们军中的特工到底是谁,你就明说吧!”
“你口口声声说这封信不是你写的,是贼人栽赃谗谄,可这信的笔迹与你常日所写一模一样,并且昨日只要你带人出过大营,你们是如何打算的信中可说的清清楚楚,要不是你偷梁换柱,贼人如何能够摸进大营!再说了,我军中除了你是从襄阳投奔而来,其别人都是在武昌当差多年的老兄弟,也只要你与贼人有过打仗,特工除了你另有谁?”
“跪下!”
“好个毛庆,枉我如此信重于你,你竟然吃里扒外,与贼人勾搭毁我海军!”
“带上来!”
蔡天泽孔殷道。
“襄阳海军游击毛庆,暗通贼寇,以偷梁换柱之法将贼人藏于大营,待深夜在营中放火,将我战船、粮草焚毁,我军士卒、辎重损毁无数,按军法当斩罪及家眷!”
蔡天泽一声令下,被五花大绑的襄阳海军游击毛庆被几个凶神恶煞的清兵押到了账内。
心念及此,蔡天泽心中一发狠,便决定要将毛庆通敌的罪名给坐实了。
纳尔布沉声道:“毛庆!”
只见信上尽是毛庆和贼首李克青勾搭的谈吐,以及过后如何酬谢等等之言,堪堪看完以后,纳尔布哼哼说道:“哼!这个毛庆公然不是好东西,依我看此贼早就跟李贼勾搭在一起,当初襄阳之战时必定就已经被贼寇拉拢,以后又用心投奔我等获得我们信赖,要不是昨晚我部下的旗丁偶尔发明这封信,毛庆还指不定在我们军中清闲欢愉!”
不过,最后罗大定因为部下赵四的舍命相救而逃出世天,最后关头,罗大定便将这封手札放在了阵亡的部下身上,后被打扫疆场的清兵发明。
“是谁?”
不睬会毛庆鬼哭狼嚎喊冤,摆布将其拖出帐外,跟着一声惨叫,毛庆当场掉了脑袋,跟着一起被砍头的另有毛庆的亲信一共三十多人被杀头,顿时中军大帐外便多了三十多颗血淋淋的人头。210
“啊!”
说罢,便将手中的函件递给纳尔布,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胸口狠恶起伏,被信中的内容气的不轻。
蔡天泽这么一说,帐内的其他将佐也感觉总兵大人说的有理,同时也就信了八成,因而纷繁破口痛骂毛庆吃里扒外、通贼,要求将其斩首,以安军心。
大帐中,蔡天泽和纳尔布二人达成共鸣以后,接下来的事儿就轻易了,蔡天泽旋即找了个来由便将还被蒙在鼓里的毛庆给欺诈到了中军大帐,并且擂鼓升账调集全军四品以大将佐入内,账外埋伏了刀斧手,而毛庆的襄阳海军营则被参将庞良骏率军团团围住。
毛庆闻言一愣,好半天赋反应过来,惨叫道:“大人,冤枉啊!冤枉啊!小的对朝廷对大人忠心耿耿,绝无贰心呐!小的底子没与贼寇有任何勾连,请大人明鉴啊!”
“不错,昨夜贼人能顺利摸进海军营夜袭,定有内奸帮手,而此人的怀疑最大。
“这是…?”
可蔡天泽却不筹办给毛庆洗白的机遇,不管他是不是被冤枉的,这与贼寇勾搭导致贼寇夜袭海军大营的黑锅,他毛庆这回算是背定了,只要把屎盆子往毛庆的头上扣,他蔡天泽才气有那么一丝机遇把本身身上的罪名给洗脱,将大营被袭的任务一部分推委在毛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