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疯子见我如此信心笃定,也没再说甚么,在铁胆的搀扶下,踮着脚尖一蹦一蹦,每蹦一下就扯动到屁股上的箭伤,疼得他一边骂’娘,一边抽寒气。
我叫铁胆扶着毛疯子,便向内羡门里走去。
“咦?这个……”我看着毛疯子白灿灿的屁股,有点嫌弃起来。
而此时,甬道上已变成了人间炼狱,那些黑格子和白格子早已脱落完,暴露了一条幽深的见不着底的黑沟。甬道两侧的石壁充满了各种圆形的孔,还不是地射出一些弩箭,不过比先前稀少了很多。甬道顶上,跟塌了似的,有几只大洞穴,先前我感到的重物,大抵就是从上面落下的。
说实话,毛疯子多多极少都已猜想到刚才我的战略,现在我把内羡门都封上,岂不是也要把那两其中年学究困死在内里么?这仿佛有点说不过……
“那边有块大石,你躺上去,我替你把那支箭拔下来……”
毛疯子一闻声这莲花箭这么暴虐,吓得脸都变成了土色,这屁股上被扯出个血洞穴,别说今后会不会留个大疤,这喷出来的血也得把本身流死。
幸亏他们还懂‘人事’,没让我怀上负罪感。
“你们……好,我记着了……”
“呃,有体例就行,我拔……”毛疯子仿佛发觉到我在调侃他,但此时也没顾得去细想甚么,急了起来。
毛疯子号令着,哪知铁胆蹦出一个字,直接把他哽得要背过气。
“真不能拔?”毛疯子想到本身屁股上插着支家伙,浑身都不安闲起来,踌躇着问道。
“只是甚么?”毛疯子急了起来。
如许,那阴阳师更不会等闲丢弃中年学究这两张牌。
而艾鲁那伙人可悲催至极,很多鬼佬在这个构造阵里,要么被射成刺猬,要么被砸得稀巴烂,要么坠入深渊般的黑狗,死无葬身之地。
“那如何办?”
“疯子,你可忍着点,现在可没麻药,我只能用银针封住你的痛感,不过,事前声明下,这伎俩从戎那几年没用过,陌生了点,落错了针,你可得忍着……”我晃动手里的银针,道。
毛疯子扯着嘴,咬牙切齿,却趴着不动,因为他已瞥见我手里明晃晃的银针。
“躺着!”我号令毛疯子趴在石块上,然后对铁胆道:“铁胆,你去把他的裤子扒了!”
我见逗他差未几了,便落针如飞,在他屁股箭伤四周,封住了他的感受神经体系,然后接过铁胆的狗腿子,过了三道火消毒后,便在他箭伤的处所,谨慎翼翼地割开四周的肌肉。
“就你?”
箭有毒?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