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忽地皱眉,音色肃冷,“此事今后休要再提!你只能是我慕容澈的妻!”
慕容澈拧眉,“你这是几日没用饭了?”
“到了豫州地界时,我的那些报酬了庇护我,都死了,我俄然想到皇兄和皇嫂在豫州,就来投奔你们了!”
坐在饭厅里,慕容聪连喝了两大碗猪肝粥,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羹匙。
“啊?”沈南烟神采一言难尽,“你说阿谁时候啊?”
封地?沈南烟凝眉……
“我去看看他。”
看着她的背影,慕容澈蹙眉抿唇,她是不是太体贴老七了?
“不脱光了,如何查抄?当初给你治腿时,你不也如许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吗?”
“说吧,如何回事儿?”
“你渐渐说,不准有半点遗漏!”
嘁!沈南烟翻了个白眼,俄然捕获到,手术台上的人,眉毛动了!
哦……差点忘了,他跟郢王慕容深是亲兄弟,他可不是在郢州呢吗!
“从被追杀到现在,快两天了!”
“他见到我老是阴阳怪气儿的,偶然在朝堂上还不忘挖苦我几句,说我至今还不结婚,就是因为玩心太重,不堪大用!”
慕容澈眉心微拧,内心有些别扭,这么多年,倒是向来没有人这么称呼过他!
慕容聪半坐在手术台上,他捂着耳朵,扬着通红的脸看向沈南烟,“我我我……我不是感觉难堪吗?”
沈南烟点头,“没有……按理说也该醒了……”
呵……他差点忘了,阿谁时候他们还没在一起!
“呵!”沈南烟嗤笑一声,“他还和你说甚么了?”
瞥着他缠满绷带的上半身,慕容澈扯了两把椅子过来,拉着沈南烟的手坐到他劈面。
慕容澈刚要往里走就被沈南烟挡住了,“还是先消个毒吧!”
瞄着劈面一脸严厉的慕容澈和沈南烟,慕容聪怯生生地点头,“五皇兄,五皇嫂,臣弟吃好了。”
半晌后,两人额头相抵,相互眼中的那抹担忧之色完整退去。
“你不是醒了吗?我叫你半天,你如何不吱声?”
有他的人暗中护航,慕容澈让将士们持续痛饮,他则马不断蹄地赶回了广平郡府衙。
慕容澈下认识地拔高调子,“就……就连条亵裤都没剩?”
……
她对这个汉王没甚么印象,倒是对他的生母德妃印象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