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乌黑树枝上的花瓣
列车迟缓地开动了,灰色电缆在窗外恍惚成一条轨迹。她还会在那边等吗?已经误了半个多小时。想到此次能够见不着她,他感觉内心俄然一空。如果她已绝望地分开,仿佛是他用心有违初志,赶上这提早,用心使她绝望。这一刻他感觉非常想见到她,把她抱在怀里,让她骑在肩上,忘记畴昔的统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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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都畴昔了,何必在乎半分钟。他看了看腕表,九点非常。约好九点见面。她在电话里半开打趣说,站台人很多,你不会认不出我的脸吧?她说她会在站台上,像之前等他那样。
他俄然想起和灯谜有关的那两句诗:
列车即将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