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陌生又熟谙的梨清园,沈若华暴露丝笑容,带着丫头与常嬷嬷进了院子。
“只是常嬷嬷毕竟是老夫人的人,固然在琼碧院管事,倒是挂在梨清园里拿着份例,并未曾端庄留在琼碧院,晓得的人说是老夫人谅解我帮着我,有那些不晓得的胡涂的说老夫人这是不放心我要管着琼碧院的人与银子呢。”她说到这里,掩嘴一笑仿佛这就是个笑话。
沈若华用手绢捂着嘴咳了几声:“老夫人说的是,只是有事不得不来请老夫人决计,才强撑着过来了。”
“起来吧,不是病着,不在房里好好养着还过来作何?”老夫人成心不给沈若华脸,看也不看她说着。
沈若华此时长长叹了口气:“说来也是我的不是,嫁进府里小半年风景还未曾有动静,偏生又病了,不能服侍三爷。”她说着,脸不自发地红了红。
说来也是奇事,广平侯府还未曾复爵时,还是薛家时,老夫人也未曾要几个儿媳立过端方,复爵后倒是俄然讲究起来,要定时立端方,还要陪着说话,连三个儿子院子里的事都要一一过问,也难为了世子夫人与姚氏沈氏,一边筹划院子里的事一边要服侍老夫人。
老夫人顿时羞恼地脸上一片红涨,一拍案几喝道:“这是谁说的!竟然敢如此胡言乱语!”内心倒是起了疑,这沈氏莫不是撞邪了,竟然敢如此与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