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两句,皇上的事如何也轮不到你来群情。”莫怀桑不耐烦,低声吼道,禹泓立马噤了声,脸上闪现出一丝失落的神情。
“是我错了。”
宫中之人皆知太子无权,是个可随便揉捏的软柿子,不管对他做甚么,他从未曾多言一句。莫怀桑想着,话不觉间减轻了,“不该管的事少管,秘闻和你说过多少次!皇上才不需你的那些褴褛。”
莫怀桑的酒壶被撞落在地,酒香溢出,满地残露。来者仓促道了歉,将酒壶拾起,谨慎翼翼地递到他手中。
莫怀桑略微一惊,长长叹了口气,“太子殿下,此为乾坤宫,你怎可随便到此处?如果被人瞥见,指不定有大费事。”他说着,趁无人重视,缓慢拉扯少年穿太长廊,行至偏僻之处。
死都死得不循分,又何必呢?
谢梓安的手顺着膝上之人的发,一下一下抚着,忽而悄悄说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该起了。”
“如何还没来?”
走近阁楼,红色纱帘随风而漾。轻暖阳光从朱红的雕花窗柩射入房间,琐细洒在一把支起的古琴上。
禹泓低声应下,而后微微抬眸看了莫怀桑一眼,“徒弟,我下月就要结婚了,自数年前偶尔见过柳蜜斯后,我就一向对她念念不忘,现在总算得偿所愿。结婚后,对于徒弟这些年的种植,我也会永记于心的……”
毓缃宫
禹泓定定站在原处,从怀里拿出一张洁白无瑕的手巾,将手上的血污擦洁净,非常详确,直到整张手巾被染成绯红色,他方小小声说道,“是,禹泓会听话的。”
玉衍的身影掩在屋檐之下,“阿九出事了。”
“今后学聪明一点,不该惹的费事少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