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却一把抱住了田文季的大腿,“文季,你别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今后再也不敢了,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伉俪的份上,你就谅解我一回吧。
刚说完,他就看到了田老二牵着的那头老黄牛,愣了一下,他就难以置信的道,“这是,这是……”一边指着那牛,他一边冲动的打起了摆子,在他眼里,这牛就是黄金啊,金闪闪的,能发光的那种。
“让马小翠教承宇,承宇会被打死的……”徐氏扑到门上,一边拍着门,一边哭道,她真的不敢设想那种日子,她最宝贝的儿子,落在仇敌手里,那得受甚么折磨。
田文季却一挥手将徐氏甩在了一边,“不休你?我的脸都让你丢净了,我只恨没早点休了你。
田老四说完,对田老二道:“二哥,你去叫三叔祖,趁便让三叔祖帮我写封休书。”
就拿徐氏这件事来讲吧,她固然是想趁机挖苦一下徐氏,但也帮了徐氏不是,不然,到现在,徐氏还被蒙在鼓里呢,而马小翠阿谁小贱人,还好好的过着日子呢。
姜婉白点点头,表示她晓得欧阳俊的事了,然后对田老二道,“把老3、老三媳妇叫来,我们说一下分炊的事。”
姜婉白目睹了这一幕,眉头紧皱在了一起,对徐氏,她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都这时候了,还希冀田文季,还不如希冀条狗来的实在,起码狗还能够给她看家护院,对她不离不弃。
徐氏真是疯了,逮住谁都想咬一口。
赵氏这么想着,翻起三角眼,不屑的看了一眼姜婉白的后背,这才悄悄叹了一口气。
“如何,被我说中了吧,缺德带冒烟的,就是你们家。”徐氏见田老二跟王氏这么痛苦,她倒好似从别人的痛苦中获得了一丝安慰,精力闪现病态的好转。
明天幸亏老二拦了一下,不然就是两条性命,她于心何忍,我们田家又造的甚么孽。
“承宇?”听徐氏提起他儿子,田文季的脚步还真的顿住了。
就在田老二气愤的想打人的时候,王氏俄然动了,她一步来到徐氏身前,轮圆了巴掌,照着徐氏就是一下,“没人情愿管你,你本身好好想想吧!”说完,她回身来到田老二身边,拉着田老二就往回走。
田老四多大的力道,赵氏被踢的如同滚地葫芦一样滚了好几圈,这才愣住,昂首看田老四,只见那熟谙的脸上尽是陌生的寒意,赵氏顿时泪如雨下,她还觉得田老四就算不喜好她,也会对她有那么几分伉俪交谊呢,但是……
神采变了两变,田老四转头看了看一边闪着金光的黄牛,又看了一眼姜婉白,俄然,他“噗通”一下,跪在了姜婉白的脚边,“娘,你别把我分出去,我舍不得你,我还要给你养老送终呢。
娘,我晓得错了还不可吗,今后我必然改。真的,今后,你让我往东,我毫不往西,我包管。
泥人另有三分脾气,徐氏对她又打又骂的,还拿她最肉痛的事情说嘴,她也终究发作了一次。
徐氏那满腔恨意正无处宣泄,闻言立即站了起来,“我是疯狗,我是疯狗也是被你们家害的。假惺惺的来劝我,你还真觉得你是甚么好东西,生不出孩子的绝户,不晓得缺了多少德,这才糟了报应。”
“那就好。”姜婉白松了一口气。
田老二笑了笑,“没事。”说着,他为了证明本身的话,还晃了晃胳膊,“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