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在生前已经把积年殛毙的百姓名字及包庇他的几名官员全数供了出来。
“能够让燕王府的亲兵出动足矣杀头抄家的罪!”张秀才见大儿子面色惊诧,肃容道:“你记着,我们家早就与马招家断亲,自年后就再无来往。”
本年要不是朱紫提出让马良辉当捕头,这位县令压根不会汲引马良辉。
他翻墙进的张家,正都雅到大厅亮着灯光,趴在门边听了一会儿,肯定内里只要马氏,这才排闼而入。
“下官冤枉!下官好冤枉!要提马良辉当捕头的不是下官,是另有其人!” 县令跪在燕王府的议事厅外重重叩首,额头乌青一片,中间的三位老县令有两个已经吓得溺了,另有一个直接晕厥畴昔。
不过,在北地周冰说了算,朝廷天高天子远,谁能管到燕王王府。
“你们犯了甚么事,如何引来了燕王府?”马氏又惊又怕又担忧,差点晕倒,被马良辉扶起,又被马良辉一个劲的催促,从速回了卧房把张秀才的衣服鞋子帽子及家里的银票碎银拿出来交给马良辉。
“但是良辉?”马氏觉得在做梦,还揉了揉眼睛。
且说周莫玄亲身率令三百马队将马家人缉拿回府,一边审判马招,一边派人通缉马良辉。
“马招已死,只凭他的供词还不敷。那些无辜的百姓有的惨死,被马招的人弃尸荒漠,有的被卖,现在不知流落至那边,存亡未卜。”周莫玄立即派人去供词里说的杀人弃尸地点查验,又派人去寻觅被卖掉的百姓。
这下好了,马良辉犯下大罪,尚县县令为自保把刘侧妃给供了出来。
荷包恰是燕王周冰之前顺手送给刘侧妃,被刘侧妃视为定情信物,经常拿出来戴着气王府的众位妃嫔。
堂堂的王府侧妃,如何会把随身照顾的荷包丢在尚县县城的街道,这此中是有马良辉的设想。
马氏回到卧房,更是睡不着,担惊受怕又哭了起来,张秀才问道:“你进收支出干甚么?”
从议事厅传出周冰阴冷严肃的声音,“何人?”
这下可好,这位县令因为任马良辉当捕头,被大怒之下的燕王周冰判了极刑。
一个披头披发穿戴白衣中衣中裤赤足非常狼狈的少年。恰是马良辉。
他在尚县的朋友都是酒肉朋友,不敢前去求救,就来到离尚县比来的姑姑马氏家。
马良辉穿戴好这就仓促分开,走时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张银芳的卧房。
张芸双手搀扶泪流满面的马氏,问道:“爹,我娘做错了甚么事,你把她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