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李石看着石磨像在看玩具,满脸笑容,跃跃欲试。
“好。你把玉米粒磨成细细的玉米粉。转头我们做玉米面粥、玉米面饼。”李家糊口好了,这些天老吃面粉做的吃食,很少吃玉米做的吃食,这袋玉米粒还是本年新歉收的,磨成玉米粉做吃食必定很香。
玉米粒比大米个头大,第一次磨出来的是玉米碴,需求把玉米碴放入石磨再磨,这般几次磨五次,终究出来的才是细致如面粉的玉米面。
两口直径一尺半的石磨已经组装好了,占地不小,另有几千斤用麻袋装着的黄豆以及几麻袋不晓得内里是甚么的东西,堆放占了三分之一的房间,幸亏李快意有先见之明,把屋子建的很大,并不显得拥堵。
“磨玉米、大米。”
李快意第一次往石磨里放了约莫三斤黄豆,就出了二十斤的豆浆、一斤多豆渣。
李健安笑道:“鸡、狗、驴子都能够吃。那就好。”
李山在大厅里吃梨子,听到后院驴叫喊,心疼驴拉石磨,过来帮手,被李快意笑着赶走了,“爹,过几天有您忙的,到时您得忙得脚不离地。您现在好好安息。”
李快意对黄豆磨出来的豆浆做出来的豆腐脑相称的自傲,宿世两样吃食深为北方人爱好。当代的燕城就是北方,气候民风跟宿世的当代北方差未几,信赖老百姓会喜好。
“招财、进宝不会吃豆渣。”李快意瞟了一眼蹲在脚边的两只目光还是有些懵懂的敬爱小狗。
李山去瞧看以后,去跟赵氏道:“快意把黄豆用水泡了。”
叔侄二人磨完玉米、大米,就去把十斤的黄豆拿到后院院子,用簸箕装着,从内里挑出瘪的、坏的黄豆,放在大缸内里,然后拿水泡了。
大米很快就变磨成了粉,一次胜利,白白的米粉,李快意看到它,脑海里就闪出好几种甘旨的吃食。
大缸里的干黄豆泡了一夜,一粒粒变大变软了。李快意伸手捞了一把,细心打量,这但是纯天然无净化有机黄豆。
“现在磨出来的豆浆是生的,要烧开了才气喝。生豆浆吃了会抱病。”李快意明天筹算用泡好的黄豆做出豆浆、豆腐脑之前豆腐让家人吃,然后传授做法。明天再开端售卖。
李精华脑筋最为矫捷,想到的是利润,“黄豆一斤两个铜钱,我们家卖豆浆、豆渣,一斤就算一个铜钱,能卖七个铜钱,能赚到五个铜钱。”
李健安问道:“mm,豆渣能吃吗?”如果不能吃,那可太华侈了。
“她不会是要做玉米面、米粉买卖吧?”
“二叔,你有力量,你来磨这口。我去把驴子牵来磨另一口磨。”李快意说干就干,去隔壁把公驴牵来套上绳索,又让李石取来十斤大米、一袋五十斤的玉米粒。
“快意,你要磨甚么东西?”
两口石磨同时开磨,沉重的石磨高低挤压大米、玉米粒。
“等会你们吃到就晓得了。”
“好风趣。”李石感觉很好玩,都看傻了。
赵氏有些倦怠,打了个哈欠,问道:“她在磨甚么呢?”
“不是。我问过她了。”李山想到石磨房内里堆积如山的黄豆,“她说要磨的是黄豆。”
泡软的黄豆和水的比例是一比八,如果水放很多,浆太稀做不成豆腐脑,更是做不成豆腐。
本来李石明天轮休,在明天就晓得李快意今早要做新的吃食,明天不歇息了,特地夙起来到后院。
李山返回大厅跟赵氏道:“这丫头,花那么多银钱弄两个大石磨,不晓得要做啥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