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眉头紧皱,一把将盼儿打横抱起,女人惊呼一声:“你快放开!”
听到“特工”二字,面前的侍卫神采大变,跟褚良道了谢后,便直接押着三人往京兆尹府的方向走。
盼儿回了家后,因为惊骇那条咬人的恶犬,干脆就一向呆在院子里头,本日林氏受了惊吓,她心脉照比浅显人要细弱些,常日里必须细心养着,盼儿恐怕林氏熬不住,便让她进屋小睡一会儿,细心在院子里将煮好的栗子剥了壳儿,一点点的捣碎成泥。
比起被卖到窑子里当妓.女,盼儿甘愿给褚良做妾,毕竟褚良一看就是个身份不凡的人物儿,此人妄图她的身子,跟在男人身边也能有好日子过,总比在北里中任由恩客轻贱来得好。
“你、你停止!”
盼儿又羞又急,拼了命的想要从床榻上爬起来,偏又不能转动,只能小幅度的挣扎着,腰间伤口排泄来的血丝不住往下涌,顺着雪腻白净的玉腿滑落,殷红与莹白交叉在一处,如同极其精美的画卷般,让人忍不住细细打量,一丝一毫都不忍错过。
见盼儿哼哼唧唧的好半天没掉半滴泪,褚良眯了眯眼,大掌穿过了女人的手臂,从后狎住了一只白净雪腻的玉团,他用惯了长.枪做兵器,掌内心早就磨出来了一层糙茧,现在碰到了那最娇柔嫩嫩的皮肉,磨得又疼又麻,即便盼儿出的血很多,却又不是个死人,现在被褚良这般轻浮,因失血过量而显得有些惨白的小脸儿,现在透出淡淡的粉晕,眼眶也不由潮湿很多。
“这三人在京诽谤人,送到京兆尹府好好鞠问一番,别是关外派过来的特工。”
盼儿扯着嗓子叫了一声,拿着匕首的壮汉听到动静,嘴里头骂骂咧咧的:“臭婊子,你还真是不诚恳,长得这副骚气样,竟然在街上还敢叫本身的相好,是不是真不想要命了?“壮汉边说边将匕首往里推了推,利刃划破了薄薄的棉布衣裳,将女人一身的细皮嫩肉都给刺破了,殷红的血迹呼呼往外涌,疼的盼儿眼眶一红,却底子不敢掉泪。
因为失血过量的原因,盼儿一阵头晕目炫,浑身连一丝力量也无,只能任由男人将她身上的衣裳扯开,大掌绕过丰富顺滑的发,将发丝拨到一边,暴露了雪腻莹白光亮如玉的美背,褚良喉结高低滑动了一瞬,黑眸的光彩也更加阴沉了许,大掌好似不经意的顺着脊柱的浅沟往下滑,差一点便探入了那饱满的柔嫩之处。
她死死的咬着唇,本就备受培植的软肉现在竟然被舀出了血丝,褚良顾恤的舔着盼儿眉心的灵泉水,以后又吻上了那张小嘴儿,唇上的伤口先是传来微微的刺痛,以后便愈合了。
盼儿浑浑噩噩的倒在棉被上,也不知哭了多久,才流出充足的泉水让伤口愈合,她耳中嗡嗡的响着,喉咙里也火烧火燎的一阵发干,身上连半点儿掩蔽的布料都无,这副赤身赤身的模样实在是分歧体统。
见男人的手还死死攥着盼儿的手腕,褚良面色一寒,也顾不上别的,一脚踢在了那壮汉的心口,匕首哐当一声摔落在地,盼儿没了钳制后,顾不得很多,逃命似的躲在了褚良伸手,小手攥着男人的外衫,心跳的缓慢。
女儿家的名声最是金贵,她现在被一个男人横抱起来,如果被人瞧见了,那里另有半点儿名声可言?再加上她刚跟齐川和离,不出一月,竟然与别的一个男人不清不楚的,一旦传出风声,盼儿的下半辈子可就毁了,她怎能不急?
灵泉水方才打仗到伤口,那处的血便已经止住了,但褚良仍嫌不敷,将女人的身子翻转过来,看着那微微开合的红润小嘴儿,直接覆上了柔嫩唇瓣,卑劣的用牙齿咬着,只将那张小嘴儿给嘬的肿了,都没有放开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