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秋收之前,别说少有集市,就连货郎们都回家忙活地头的活儿了,想买点儿针头线脑都得往镇上跑一趟,还一定能买到合心合意的。天然,像冯源这类做南北杂货买卖的,碰上秋收也只剩下歇息一途,哪怕家里的地步都佃出去了,他也没得买卖可做。
这回倒是例外了,冯源背回家的竹篓子里,有一大包的吃食,翻开一看,有五香瓜子、糖炒栗子、蜜枣儿、山查片等等,老迈的一包,娇娇赶快回了自个儿那屋,拿了柜子里的八格攒盘来盛,心下还迷惑着:“离过年还久着呢,如何买这些?”
今个儿的菜色比昔日都更丰厚,一盘蒜苗炒肉,一盘白切鸡,一碟鸡蛋饼,另有一大海碗的玉米排骨汤。
“转头我去山上摘点儿山查果子来吧,咱自个儿做糖葫芦,那玩意儿酸酸甜甜的,开胃得很,娇娇必定爱吃。”
恰好也没剩下几口了,娇娇吃完后,放下筷子:“菜头你等一下。”
胖的来由千千万,只她就占一多数。
“过年再买,咱家不差那点儿钱。”冯源也探头过来瞧了一眼,见都好好的没给晒坏,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先吃着,爹跟山里的猎户打过号召了,转头碰上奇怪的野味,让他往村里送,如果能打到野栗子,也固然送来。你屋里的钱还够吗?不敷爹给你添点儿。”
“心肝儿……”
“啥算奇怪吃食?货郎卖的不都是那些见惯了的?糖块?那还不如得闲了,叫我奶做麦芽糖吃呢。”
冯源尽是心疼的对闺女说:“明个儿爹就要跑各处庄子收东西去了,这一去怕是得忙活上半拉月,说不定要一月后才气归家。爹不在家的日子,你可千万不能使性子,如果等爹返来看到你都瘦脱了相,爹非得心疼死不成!”
因着明天吃得不错,娇娇这日起家没费甚么劲儿,去隔壁屋里瞧了瞧,发明她爹已经出门去了,娇娇叹着气坐到了堂屋前头檐下的竹椅上。
见状,冯源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等吃罢晚餐,冯源表示娇娇去看他今个儿从集上带来的东西。
“心肝儿……哦,这是爹特地给你买的,可奇怪了,你转头如果得闲了,就去院坝上打陀螺,免得没事做老东想西想的。你如果不会玩,去问问你六哥,他应当会的。”
你道冯源去哪儿?他去找了隔房几个平常就很机警的大侄子,格外给了他们碎银子和几串大钱,叮咛转头如果有人来村里卖奇怪吃食,就算娇娇不要,也帮她买下来给她送去。
才刚进村口,就有本家大娘跟他说了娇娇今个儿病倒一事,急得冯源连闲谈的表情都没有,只三步并作两步,满脸焦心的往家里赶。
去屋里抓了一把糖炒栗子给菜头,娇娇又同他说:“转头你如果得空再过来一趟,我这儿有陀螺,我教你玩。”
娇娇不晓得她爹跑出去干啥了,她只是将她爹买来的吃食归整好,然后看着竹篓子最底下的陀螺和小皮鞭发楞。
转头,娇娇还忙着盛零嘴儿,就听她爹说要出去一趟,稍等会儿就返来。她也没在乎,只点点头说晓得了。
“陀螺?好好好!”菜头猛点头,先把糖炒栗子揣进兜里,又利索的从娇娇手里接过了碗碟,“娇姑姑你等着啊,我顿时就返来!”
吃还是要吃的,她不能还没等瘦下来,就先把本身饿死了。减肥能够一步步渐渐来,现在最首要的是,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再胖下去了。
“嗯,明天刚开的集。算了,你先把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