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里正来了,大师都主动的让出一条路来,刘楚杰在世人的谛视下,径直走进了院子。
随即内里就有人举着火把,响起连续串的拍门声,见那火光,听着那脚步声,想是来了很多人。
“说那些干甚么,今后多重视些流派,早晨睡觉别那么死,你是老迈,偏让兄弟伤成如许。”赵铁柱一贯最疼赵松林,见他一脸都是伤的模样,内心非常不舒畅。
当时挥着棍子往上冲,也不过是凭着心中的那一阵气愤,想他们兄弟赚点钱多不轻易,竟然另有人来他们家偷,胸中肝火高涨之下,竟是甚么都不怕,甚么都不想,挥着棍子就揍人,现在回过甚来想想,他们兄弟几个,也都还是孩子,哪会是人家的敌手,要不是老三替他们两个挡了几下,只怕现在兄弟三个,个个得带伤。
刘楚杰听得直瞪眼,这五叔甚么时候跟人说过客气话,看来对这几个孩子,他还真是上心,倒也没多胶葛,安抚几名,拱拱手也就分开了。
没错来人恰是赵铁柱,别看他年纪一大把,伸手倒是半点不差,现在身上也只穿戴中衣,显见是闻声他们呼救,吃紧的赶了来。
当然对于做贼的赵五儿,他也是一阵暗恨,在琼河村如许的处所,做点甚么不可,偏要做那偷鸡摸狗的行当。
看着院内灯火透明,赵铁柱还一只脚踩踏在赵五儿的身上,一脸凶悍模样。
偏他这会儿一身的伤,又动惮不得,只得生受着。
赵铁柱一眼扫过几个小子,见都还算好,也没多言语,直接走到地上那人跟前,扯着胳膊将人提了起来,就着月光一看。
兄弟几个跟在前面,只赵松梅仍拉着他的衣摆,笑着说道:“五叔爷,你老今儿真是大展神威,要不是你老三拳两脚将人给清算了,我们另有得忙活呢,话说你老那是甚么工夫呢,还飞檐走壁呢……”
忙上前施礼:“本来五叔也在这儿。”顿时也明白了,赵五儿没能逃脱的启事。
要说琼河村依山靠水,地盘肥饶,民生充足,只要勤奋些的人家,没有人过不下去日子的,而赵五儿偷摸这类行动,实在很让人不耻。
“那些闲话就不要说了,该如何措置你就如何措置。”赵铁柱收了脚,站到赵松柏几人身边,一副万事不过问的模样。
赵五儿被赵铁柱那几下,打得一脸的血,身上也有几处暗伤,躺在地上转动不得,有人去找了根绳索来,将人给直接绑上,也有人去请里正。
同住一村的村民们,平时看起来仿佛如许那样的冲突也挺多,真要哪家有点甚么事,还是挺热情的。
“这个不消你操心,我那里药酒、伤药都有,这就归去拿来,你也故意了,这就归去吧,路上不好走,自个谨慎些,一会儿我就不归去了,在这儿看着他们。”赵铁柱可贵语气软和的说道。
刘楚杰叫了几个壮汉,将赵五儿给押去祠堂,自个倒是没有急着走。
刘楚杰也是暗自头疼,轻叹赵家兄妹几个,真是祸不但行,白日被自家伯母婶娘在家里闹翻天,早晨又糟了贼,想想他们又是几个孩子,家里没个大人,竟是甚么事都冲他们去么?
闻声而来的村民,天然便发明了正趟在地上直哼哼的赵五儿。
赵松柏忙去开门,将人放了出去。
一群人进到院子里来,群情纷繁不止,无一例外的,进门之人都对赵五儿的行动非常鄙弃,有人朝他吐口水,更多的人则是上前踢两脚。
他这才想起他们之前卖药材,识得几味药,配副伤药想是不难,点了点头,直接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