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一看他如许,到嘴的话也就说不下去了,再如何说这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在那样的环境下,没吓得腿软,而是挥着棍子上前,如许已经算不错了。
赵铁柱摆摆手:“你是里正,问我干甚么。”随即又朝四周的人群挥手道:“行了行了,大师都散了吧,这天寒地冻的,大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可别给冻着了。”
忙上前施礼:“本来五叔也在这儿。”顿时也明白了,赵五儿没能逃脱的启事。
随即内里就有人举着火把,响起连续串的拍门声,见那火光,听着那脚步声,想是来了很多人。
刘楚杰听得直瞪眼,这五叔甚么时候跟人说过客气话,看来对这几个孩子,他还真是上心,倒也没多胶葛,安抚几名,拱拱手也就分开了。
刘楚杰叫了几个壮汉,将赵五儿给押去祠堂,自个倒是没有急着走。
赵五儿被赵铁柱那几下,打得一脸的血,身上也有几处暗伤,躺在地上转动不得,有人去找了根绳索来,将人给直接绑上,也有人去请里正。
“这是进贼了啊!也难怪你们就几个孩子,也没个大人撑腰,只当你们几个好欺负,就跑来想占点便宜。”
高低打量了几个小的,见除了老三鼻青脸肿以外,其他几人都没事。
没错来人恰是赵铁柱,别看他年纪一大把,伸手倒是半点不差,现在身上也只穿戴中衣,显见是闻声他们呼救,吃紧的赶了来。
看着院内灯火透明,赵铁柱还一只脚踩踏在赵五儿的身上,一脸凶悍模样。
“呵,赵五儿啊!”脸上嘲笑一声,也没再多言语。
赵铁柱一眼扫过几个小子,见都还算好,也没多言语,直接走到地上那人跟前,扯着胳膊将人提了起来,就着月光一看。
当然对于做贼的赵五儿,他也是一阵暗恨,在琼河村如许的处所,做点甚么不可,偏要做那偷鸡摸狗的行当。
没过量长时候,里正就过来了,村里闹这么大动静,他想听不见都难,早就起家往这边赶,碰上去请他的人,恰好一起过来,也听清了这边所产生的事情。
平时他虽说在村里横行,非常短长,可这会儿人脏并获,让人抓住了把炳,连一贯顾忌他的人,都没了顾及,恨他的人,这会儿更是不时朝他使暗拳。
“那些闲话就不要说了,该如何措置你就如何措置。”赵铁柱收了脚,站到赵松柏几人身边,一副万事不过问的模样。
“现在天时晚了,先将人关押在祠堂,明儿我们再鞠问清楚,五叔你看呢。”刘楚杰扣问道。
“嗯,今后会重视的,这也怪我……”赵松柏垂下头,深觉五叔爷说得对,他是大哥,就应当挡在前面,而不是让弟弟为他挡着。
“大狗儿你们没事吧,出甚么事了?”村中的男人来了很多,远远的看到,内里还连续有人往这边赶来。
偏他这会儿一身的伤,又动惮不得,只得生受着。
“说那些干甚么,今后多重视些流派,早晨睡觉别那么死,你是老迈,偏让兄弟伤成如许。”赵铁柱一贯最疼赵松林,见他一脸都是伤的模样,内心非常不舒畅。
同住一村的村民们,平时看起来仿佛如许那样的冲突也挺多,真要哪家有点甚么事,还是挺热情的。
赵松柏忙去开门,将人放了出去。
兄弟几个跟在前面,只赵松梅仍拉着他的衣摆,笑着说道:“五叔爷,你老今儿真是大展神威,要不是你老三拳两脚将人给清算了,我们另有得忙活呢,话说你老那是甚么工夫呢,还飞檐走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