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进贼了啊!也难怪你们就几个孩子,也没个大人撑腰,只当你们几个好欺负,就跑来想占点便宜。”
“说那些干甚么,今后多重视些流派,早晨睡觉别那么死,你是老迈,偏让兄弟伤成如许。”赵铁柱一贯最疼赵松林,见他一脸都是伤的模样,内心非常不舒畅。
刘楚杰听得直瞪眼,这五叔甚么时候跟人说过客气话,看来对这几个孩子,他还真是上心,倒也没多胶葛,安抚几名,拱拱手也就分开了。
“五叔爷,你老别跑这一趟了,我们家里有些伤药,药效还不错,我这就给三哥抹上。”赵松梅拉着他衣摆说道。
兄弟几个跟在前面,只赵松梅仍拉着他的衣摆,笑着说道:“五叔爷,你老今儿真是大展神威,要不是你老三拳两脚将人给清算了,我们另有得忙活呢,话说你老那是甚么工夫呢,还飞檐走壁呢……”
伴跟着赵松梅那惊悚的一喊叫,随即便是一阵鸡飞狗跳,现在是大半个村的人,都被闹了起来。
当然对于做贼的赵五儿,他也是一阵暗恨,在琼河村如许的处所,做点甚么不可,偏要做那偷鸡摸狗的行当。
刘楚杰不由悄悄撇撇嘴,你老要真不过问,也不会站在这儿看着了,只怕早就躲一边去了,比来传闻他挺照顾这几个小的,看来传言倒是不假。
赵铁柱摆摆手:“你是里正,问我干甚么。”随即又朝四周的人群挥手道:“行了行了,大师都散了吧,这天寒地冻的,大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可别给冻着了。”
世人一听这话,也觉有理,虽说赵五儿可爱,也没有半夜来鞠问的,陆连续续的就散了,临走时无一不叮咛赵松柏一番,叫他关好门,谨慎流派。
平时他虽说在村里横行,非常短长,可这会儿人脏并获,让人抓住了把炳,连一贯顾忌他的人,都没了顾及,恨他的人,这会儿更是不时朝他使暗拳。
他这才想起他们之前卖药材,识得几味药,配副伤药想是不难,点了点头,直接往屋里走去。
赵松梅一通马屁拍下来,听得赵铁柱嘴角微翘,脸上带笑道:“我见你站那儿半响没吭声,还当你吓坏了呢!”
赵铁柱一眼扫过几个小子,见都还算好,也没多言语,直接走到地上那人跟前,扯着胳膊将人提了起来,就着月光一看。
刘楚杰叫了几个壮汉,将赵五儿给押去祠堂,自个倒是没有急着走。
看着院内灯火透明,赵铁柱还一只脚踩踏在赵五儿的身上,一脸凶悍模样。
闻声而来的村民,天然便发明了正趟在地上直哼哼的赵五儿。
随即内里就有人举着火把,响起连续串的拍门声,见那火光,听着那脚步声,想是来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