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夫报酬何要带着世子在这团山镇住着?”朝堂之争,不是该在都城?跑这团山镇,那不是阔别了朝堂,不问世事了?
“下人不得说主子是非,如果冬至女人想晓得,可去问公子。”懒懒应了这句后,不再开口。
这么说来,老夫人应是先皇的妃子,当今太妃。先皇过世后,老夫人便是出了宫,以后带着不受宠的沈墨轩来了这团山镇居住。老夫人出殡前,沈墨轩倒是叫了小厮过来拦着他们一家子,不让他们去,怕是为着躲开阿谁宣王了。如此一想,他们怕不但仅是不欢乐对方了……
懒懒直视着冬至,将老夫人对她说的话说了出来。
“你们家沈公子是何人?他的敌手又是何人?”既是没法回避这个旋涡,那便只能面对了。既是必定的,那她只能拼尽尽力,来护住二郎三郎。
这统统,竟是她一手形成的?是她胡涂了,是她没脑筋,竟是让李家堕入这般地步!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在李家村儿,各种地,卖卖萢脯,攒几年便能起新屋子,到时候再给二郎三郎一人娶个媳妇儿,生几个大胖小子,那便没这些个事儿了。为何,为何她心要这般大?为何要来镇上买铺子?
以往,她还是想得少了。她只想到将日子过好,想吃啥就能吃啥,想喝啥就能喝啥,再将二郎三郎供出来,一家人日子便是过得红火了。可现在,他们还没过上这般的日子,便是被堕入了这些个事儿中,今后怕是要步步为营才气过好这“平平”日子了。
“那你将能奉告我的说了吧,总不能就这般糊里胡涂的便是卷了出去,今后连自个儿没命了都不晓得是咋回事儿吧?”虽能了解懒懒,但是该晓得的还是得晓得,就是今后有个啥事儿,也有个应对。
不,另有一条路,那便是让二郎三郎莫考科举了,完整断了他们的出息!可这事儿,李小柱他们能应吗?马氏她能应了?就是她能禁止二郎三郎,可大郎咋办?他如何会听自个儿的?李大柱又如何会听自个儿的?李家民气心念念要供出一个大官,光宗耀祖,这,她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