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二郎三郎连秀才都没中,离那朝堂还远着呐,那些个大人物,哪儿顾得上她们这小山村的一家子?他们这一家,对那些人毫无威胁。现在他们是爱咋过日子便咋过日子,今后的事儿那便今后再说,二郎和三郎不定地多少年才气考上呢,此时忧心这,倒是有些多余了。
冬至定定地瞧着三郎,曾多少时,阿谁连大字都不识一个的三郎,已是长成有如此胸怀的三郎?对百姓忠,便是对天下忠,有这大忠,自是有大义,如何会有忠义不分身之说?到底是她眼界小了,竟是与三郎有如此差异。
能这般自是最好了,懒懒自是同意了。
“这般凶暴,今后可咋嫁得出去?”三郎摸着自个儿被捏疼了的脸,不由感慨一句。
冬诚意里虽是对三郎诸多敬佩,可面上她还是满不在乎地调侃两人。
一想到这儿,冬诚意里便是一凛,这可不是以往在公司,站错了大不了辞职走人。在这儿,那是百口的性命都是在一念之间啊!
此时的冬至表情愉悦,三郎的脸捏着就是舒畅!以往三郎小,她还能捏捏,现在三郎年事大了,她还得想着法儿地找个借口去捏他,不过这三郎现在是更加不好对于了,哎,还不晓得能捏多久呢!
“只要有男人来,他要啥都成!往厥后我们家但是要遭多少罪呐,给铺子和银子也是该的,哎,只是不幸了他哦!”三郎小大人地摇了点头,感慨道。
“哥,姐这是没读书呢,你与她说了她也不懂!”三郎对冬至的话也是嗤之以鼻,他绕过冬至,直接对二郎说道。
懒懒这么一说,冬至是完整放心了。
“是我多心了,你们这还连秀才都没考上,哦不,是连华岳学院都没考出来,现在还是旁听呢,那朝堂但是离你们有十万八千里呢,我忧心这干啥?你们啊,过个十年二十年的,如果落第了,当时候再说也不迟!我啊,还是好好儿帮着爹娘挣钱,今后渐渐供你们两个吧,保不齐啊,到当时候这朝堂上的派系但是换了几批了,到时候你们便是自个儿去选对站吧!”
冬至两手一摊,“我也不晓得,若不是懒懒本日对我说,我是一点儿都没想到。但起码他与宣王是两个阵营,他爹权势应是比他大的。哥,三郎,今后如果忠义不能分身,你们该当如何?”
“姐,我们只对百姓忠。”三郎直视着冬至,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等与懒懒谈完以后,冬至去了二郎和三郎的屋子,将这些个事儿原本来本地奉告了他们。这事儿关乎他们今后的出息,自是要让他们早做筹算。再说,她可从不藐视这兄弟两,自个儿出了比他们年长,其他的但是比不上他们。
二郎和三郎盯着她的背影分开后,这才松了口气。前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诚不欺我啊!
已是走远了的冬至不晓得,她已是被自个儿两兄弟冠上了如此大的帽子。竟是只要有人娶她,他们便是将屋里的东西全都双手奉上!这但是倒贴啊,完整的倒贴啊!就是这般,他们竟是还觉着那人不幸!
冬至伸出魔掌,猛得捏住三郎两颊,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有胆量便再说一次!”
虽说不管如何都会被卷进朝堂争斗,可如果因着她让兄弟两堕入这两难之地,那可如何是好?现在他们也不晓得哪边儿是忠,哪边儿是奸,这如果站错了,今后……
“哼,我还得去研讨新吃食,没工夫与你们担搁,你们就好好读书吧,我但是记取了,八年内里举,如果你们没中,到时候你们自个儿看着办!”冬至拍了拍自个儿的双手,狠狠地威胁了一番后,转成分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