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男人来,他要啥都成!往厥后我们家但是要遭多少罪呐,给铺子和银子也是该的,哎,只是不幸了他哦!”三郎小大人地摇了点头,感慨道。
被冬至抓着脸了,三郎想去掰,何如冬至仗着自个儿年事大些,力量也大些的便当不罢休,他掰不下来,只得含泪哭诉:“姐我错了,咱家您最有见地,脑瓜子最好使,不懂事儿的是我,我没知己,不谅解您为着供我和哥受的苦,是我错了,姐,你就饶了我吧!”
冬至两手一摊,“我也不晓得,若不是懒懒本日对我说,我是一点儿都没想到。但起码他与宣王是两个阵营,他爹权势应是比他大的。哥,三郎,今后如果忠义不能分身,你们该当如何?”
这三郎,倒是个会说会演的,如此委曲,好似她是那倒架在他脖子上普通。
“这般凶暴,今后可咋嫁得出去?”三郎摸着自个儿被捏疼了的脸,不由感慨一句。
二郎和三郎盯着她的背影分开后,这才松了口气。前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诚不欺我啊!
不过三郎说得也对,自个儿整日里呆在铺子里,不是研讨吃食便是做粉条,这眼界还真是太窄了,是时候看看书了,免得今后与二郎三郎连话都说不上。
此时的冬至表情愉悦,三郎的脸捏着就是舒畅!以往三郎小,她还能捏捏,现在三郎年事大了,她还得想着法儿地找个借口去捏他,不过这三郎现在是更加不好对于了,哎,还不晓得能捏多久呢!
虽说不管如何都会被卷进朝堂争斗,可如果因着她让兄弟两堕入这两难之地,那可如何是好?现在他们也不晓得哪边儿是忠,哪边儿是奸,这如果站错了,今后……
二郎和三郎刚说完入赘的话,这门便是被敲响了,他们内心一紧,直觉是冬至听到了返来找他们费事。
冬至定定地瞧着三郎,曾多少时,阿谁连大字都不识一个的三郎,已是长成有如此胸怀的三郎?对百姓忠,便是对天下忠,有这大忠,自是有大义,如何会有忠义不分身之说?到底是她眼界小了,竟是与三郎有如此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