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姐姐,劳烦你了。”冬至朝着那丫环道了声谢。
这一声令下,外头冲出去好些人,一出去便是驾着地上的侍从往外头拖,那些个侍从晓得自个儿要遭殃了,纷繁大声告饶,可惜那王妃已是坐到了床边,一个眼神都没赐给他们。
这都城分歧于别处,权势在这儿是极其要紧,若没权势,就是自个儿的命都不在自个儿手里,别个官宦人家的少爷一句话便是能让她丢了小命,再短长些的,怕是连自个儿一家子都扳连了!
当冬至醒来时,发觉自个儿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这床倒是比她自个儿的床大些,睡着也极是舒坦。她特长摸了摸盖在身上的被子,那后背儿非常滑手,瞧着就不是便宜的。另有这屋子,虽说安排简朴,可那些个桌凳上头的雕花,栩栩如生,瞧着极是精美。不说别的,就说这些雕花怕是都得卖不长幼钱了。
“他只是伤了腿骨,没大事儿,现在已被送归去了,大夫说养几个月便是能好了。”舞夜边帮冬至擦着双手,边回声。
自个儿一醒来便是瞧见自个儿的衣裳都换了,身子虽说到处都疼,可瞧见自个儿手臂都被包扎了,她便是晓得自个儿身上应是也都包好了。这女人现在又是这么熟门熟路的,自个儿应是被她照顾的。
自个儿还是太粗心了,这才有这么回事儿,今后她得步步为营,谨慎行事,如果再遇见本日这些个事儿,别个可不会给她机遇抵挡,直接便是能杀了她……
冬至睁着两只大眼睛,瞧着舞夜,问她:“不知我家那小厮如何了?”
许是体贴则乱,颠末此人这么一提示,王妃才想起这事儿:“对,红姻你说的对,从速去请太医!来人来人,从速去太病院请张太医!”
那丫环倒是落落风雅,她将布巾拿下来,放到盆里搓了着,嘴里应道:“这是奴婢的本分,冬至女人何必介怀?奴婢虽说年长些,可毕竟应不下冬至女人这声姐姐,如果女人不在乎,便是唤我一声舞夜吧?”
没事儿便好,如果真有事儿,那她这身伤不是白受了?现在想想,也只能盼望着他机警些,莫要将她的伤势说出来了。要不家里怕是不得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