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说是上策,也非上策。”郭嘉说到最后,再次与小满对视,“公可代曹公之位,挟曹军兵士而起,与本日那些怯懦不及兵卒的诸侯争个是非,只要曹军不败,公性命无忧矣!”
听到对方这般答复,郭嘉忍不住在心中暗赞了一声。若非他坚信本身判定,又亲身摸索,只怕要真觉得劈面之人就是曹操了。
郭嘉心念一转,放缓语气,做忧愁状道:“嘉只要一事忧心,不知公能够担得?”
郭嘉眼中初度闪过一丝惊奇神采,旋即垂下视线,又抿了一口酒,沉吟半晌,俄然笑道:“嘉大胆,想问公本日所谋,与当日所谋,可有甚么窜改?”
郭嘉见孟小满沉吟不语,就知她把本身的话听出来了,持续道:“若说中策,以公之能,曹私有子,已近长成,可假借抱病为由,将家业传于公子,曹府当中自可令公安然养老。只是公子年幼,恐怕难以支撑家业。”
“好!好!好!事已办好,嘉也该告别了。哦,对了,健忘说与曹公晓得,嘉表字奉孝。”郭嘉走到帐门前,俄然转回身望向小满,不紧不慢的大声道:“下次若再相见,小满当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