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的意义……”
妫琪紧紧地盯着林虹,林虹垂着头没敢说话。
“甚么买卖?”
“不但人在不庭山上,我感觉他和肖敏的干系还相称不普通。”妫琪道,“他们的事,我们最好别多问,借他们的手,把该撤除的人撤除了,这才是闲事。”
“足下何必明知故问?”肖敏道。
“嘘!”妫琪把手指放在唇边,低声道:“宗伯大人,我可甚么都没跟你说过,那是我们宗家的公子,良公子存亡未卜,老朽心急如焚,跟您互通消息,是为了借您山中之力,一块帮手寻觅,至于贵邦因一时之愤,做出些过激行动,老朽也只能深表遗憾了。”
“但是您单平空口白牙,就想把货拿走,这也不太合适吧?”
肖敏沉默无语,耿立武道:“要这么说的话,这两家的梁子,可就更深了。”
肖敏道:“随我同去的十几员将士都是凭据。”
耿立武正色道:“五爷,刚才那句我没听错吧?”
“可我们上哪去查长兄的下落呢?”
“等我们见了良公子,您再提货,也不迟吧?”
……
“我也不想逞强,可这老鬼太难缠了。”耿立武喘气道,“借轩辕族人之口,应当能瞒得过共工。”
妫琪看了一会,在耳畔低声呼喊道:“大蜜斯?玲公主?妖孽?邪祟?”
“五爷,我感觉这件事,有点……”
肖敏闻言惊诧无语。
黄玲浑身焦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肖敏看了看耿立武,耿立武对妫琪道:“五爷您说。”
“说法?给谁的说法?”妫琪道,“是给二位一个说法?还是给水族神君一个说法?”
耿立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身躯摇摆倒在了地上。
“水族宗伯也在不庭山上?”
肖敏闻言心头一凛,看来这老儿看破了他们的企图。
“主君,为了你,我但是把一家长幼的性命全都压上了,存亡攸关的当口,你可千万不妙手软!”
林虹惊曰:“不庭山的人竟然承诺了。”
“等收到了良公子的动静,还望诸位切莫食言。”
“妫五爷,容我说句话,”耿立武道,“肖将军是武人,行事夙来磊落,她毫不会在这件事上诬告良公子。何况那座电厂本来就是轩辕家属的地盘,神器既然丢在那边,轩辕族人总得有个说法。”
耿立武道,“弄个活人不易,弄个半死不活的焦尸可就没那么难了,这件事情交给我去措置。”
“也……能够这么说。”
“这锅,我们背了。”
妫琪道一声告别,领着人下山了。
“主君,别的事情也别多想了,您就好好筹办祭礼吧。”妫琪道,“我得去趟西宅,看看二公子的状况。”
“兄长偷了炎羽之矛?”
“轩辕良亲手从我这里夺走的神器,若此事还要狡赖,我恨你们轩辕家属却也没话好讲。”肖敏道。
肖敏赶快上前扶起道:“跟你说别逞强,你偏不听。”
“这个……”妫琪咂了咂嘴唇道,“不提货也能够,总得让我验验货吧。”
妫琪静坐很久,长叹一声道:“肖将军时才说的这神器,但是炎羽之矛?”
“轩辕良与火族有很深的来往,如果回禄族晓得他拿着神器的话,必然不会让他落入共工的手里,”耿立武道,“你抓紧派人到火族漫衍动静,我猜回禄很快就会采纳行动。”
“可今后如何办?”肖敏道,“如果得不到黄玲,轩辕族人绝对不肯善罢甘休,只怕事情还会败露?”
“得了,这事说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