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您这是想让这小我,完整从人间消逝……”
“轩辕良与火族有很深的来往,如果回禄族晓得他拿着神器的话,必然不会让他落入共工的手里,”耿立武道,“你抓紧派人到火族漫衍动静,我猜回禄很快就会采纳行动。”
黄玲浑身焦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您放心,到了这个关头,良公子没有别的去处,必定要去投奔姚家。我在姚家有眼线,只要他一露面,一准就有动静。”
“等收到了良公子的动静,还望诸位切莫食言。”
妫琪道:“这事我可说不好,如果从肖敏嘴里说出来这番话,倒也有几分可托,可这话如果从耿立武嘴里说出来,也就临时一听。”
“我也不想逞强,可这老鬼太难缠了。”耿立武喘气道,“借轩辕族人之口,应当能瞒得过共工。”
“可面前这档子事,是不是也得有个说法?”妫琪道,“这个锅也背了,是不是也得把这肉身交给老朽了。”
肖敏沉默无语,耿立武道:“要这么说的话,这两家的梁子,可就更深了。”
妫琪紧紧地盯着林虹,林虹垂着头没敢说话。
“等我们见了良公子,您再提货,也不迟吧?”
“深点也好,过了这档子事,有些账,该如何算,还如何算。”耿立武笑道。
“就算黄玲这件事能骗过共工,神器又该如何办,如果抓到了轩辕良,他必定不会承认本身拿了神器,只怕到时候共工还是不肯干休。”
肖敏闻言心头一凛,看来这老儿看破了他们的企图。
“话若这般说,可就有些牵强了,”妫琪道,“就算我老头子信赖,您感觉别人能信赖么?”
“兄长偷了炎羽之矛?”
妫琪笑道:“一来是托主君您的洪福,二来这里边还别的又一桩买卖。”
“但是您单平空口白牙,就想把货拿走,这也不太合适吧?”
妫琪看了一会,在耳畔低声呼喊道:“大蜜斯?玲公主?妖孽?邪祟?”
耿立武道:“这货也验了,您看……”
“五爷,我感觉这件事,有点……”
“也……能够这么说。”
肖敏赶快上前扶起道:“跟你说别逞强,你偏不听。”
肖敏道:“随我同去的十几员将士都是凭据。”
“这个……”妫琪咂了咂嘴唇道,“不提货也能够,总得让我验验货吧。”
……
肖敏怒道:“你说甚来?”
“等良公子落到二位手上,二位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可千万别再让我见到这小我,不但是我,每个轩辕家属的人,都不能再见到他!”妫琪道。
“得了,这事说妥了。”
“足下何必明知故问?”肖敏道。
“将军息怒,”妫琪道,“我就是随便叫两声,她也听不见。”
“五爷,恕鄙人直言,您明天上山,不是请罪,也不是问罪,是来做买卖来了。”耿立武道
妫琪道:“自我记事,神器之类的倒也见过很多,可却从没有机遇一睹原初神器的风采,肖将军说这神器被我们良公子抢去了,不晓得您这有没有甚么凭据?”
“这锅,我们背了。”
耿立武道,“弄个活人不易,弄个半死不活的焦尸可就没那么难了,这件事情交给我去措置。”
耿立武朝肖敏递了个眼色,肖敏踟躇半响,带着妫琪到了黄玲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