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亲历此役,我且问你,肖将军时才说的,都是真的么?”
“宗伯有何话说?”
“两人确切有些来往,但若说友情深浅,部属不敢妄言。臣只想寻她身边之人,以监督她的一举一动,不想弄巧成拙,招来杀身之祸。”
“炎羽之矛真的被轩辕良抢走了么?”
“那日肖将军说武神上了不庭山,臣便带着军中大小将校前去参拜,一来想让部下长长见地,二来也想和肖将军叙话旧情。”
“不庭山真是藏了很多好东西,传闻将军府上另有一件原初神器。”
肖敏低着头,仿佛已经放弃了统统抵当,只等候着共工的宣判。
肖敏握了握耿立武的手,她的掌内心攥着满满的汗水。
肖敏道:“回主君,末将不通医术,更没体例治好虎爪之伤,全仗一朋友互助,部属方能助宗伯大人出险。”
肖敏一惊,这声音却像是章继孝的。
“可虎爪非同小可,部属怕施救不当,反倒害了宗伯……”
“怂了……”共工笑道,“自打这厮出世,还真没见他怂过谁,韩将军,你可真是福将啊。”
“嗯……”共工沉默半晌道,“你要这么说倒也有几分事理,这具傀儡还真差点给不庭山带来没顶之灾,这还多亏了韩将军脱手相救。”
“臣,有过一些耳闻。”
“满是托主君之福。”
“此事说来话长,容臣来日详表,”韩旭军道,“我等半夜方至肖将军府中,是时府中高低一片狼籍,一个保安模样的人,带着别的一个女人正在府中肇事,臣不知此人是何来源,便上前与他实际了几句,不期这保安暴戾非常,一言分歧便抓了末将一爪,末将过后想来,看那能力如此惊人,想必当是虎爪。”
“此乃下偶尔所得,本待呈与主君,在与轩辕一战中,不慎为轩辕良夺去。”
“你和她了解数百年,竟然还说不晓得她的身份和来源,”共工笑一声道,“等她被轩辕族人捉去以后,你还不晓得她的身份么?”
“你要说的都说完了么?”
“岂止是杀身之祸,肖将军却也受你扳连,”共工道,“但我也没想到肖将军有这么大的本领,竟然能治好你的虎爪之伤。”
耿立武悄悄地在肖敏手心上捏了一把,然后把手收了归去。肖敏舔了舔嘴唇,顿首道:“末将不敢坦白,这位朋友,乃半神黄玲。”
“传闻韩将军技艺精进如飞,竟然笔据打独斗战退了白虎。连武神都败于你手,想必我等更不在话下。”
肖敏又握了握耿立武的手,却闻共工道:“别再缠绵了,我晓得你们两个很恩爱,可好歹先把面前的事说清楚了,刚才宗伯不都奉告你了么,实话实说就好。”
“只因末将不肯信赖那些凡类之言,”肖敏道,“末将虽出身卑贱,然自跟随主君,便为诸神一员,岂可任由戋戋凡人摆布摆布?”
“是的。”
“是的。”
“臣……说完了。”
“主君谬赞,臣未曾战退武神,只是吓退了一疯颠保安。”
“啧!”共工咂唇道,“为了一个女人,白虎便来山中大闹?”
柳湘跪隧道:“臣当时不知宗伯的详细伤势,不敢冒然施救。”
“此言何意?”
耿立武道:“此事因臣而起,臣制作的血肉傀儡,肉身是陈思琪的朋友,被陈思琪发觉后,便带着武神来找臣寻仇。”
“只是白虎为何要到不庭山肇事呢?”
……
肖敏道:“灵魂被天网收去,肉身仍在不庭山中。”
“你在山中多日,肖将军与轩辕一战,你可曾亲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