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敏又握了握耿立武的手,却闻共工道:“别再缠绵了,我晓得你们两个很恩爱,可好歹先把面前的事说清楚了,刚才宗伯不都奉告你了么,实话实说就好。”
“族规当中,束缚清楚,水族众神,不得与妖邪有染,既然晓得了她的身份,为何还与轩辕族人产生争斗?”
“此事说来话长,容臣来日详表,”韩旭军道,“我等半夜方至肖将军府中,是时府中高低一片狼籍,一个保安模样的人,带着别的一个女人正在府中肇事,臣不知此人是何来源,便上前与他实际了几句,不期这保安暴戾非常,一言分歧便抓了末将一爪,末将过后想来,看那能力如此惊人,想必当是虎爪。”
“可虎爪非同小可,部属怕施救不当,反倒害了宗伯……”
“真的么?”共工叹一声道,“从这个天下上有了第三个神开端,这句话我已经听了无数次了。我再问你一次,旱魃真的被轩辕族人收走了么?”
“只因末将不肯信赖那些凡类之言,”肖敏道,“末将虽出身卑贱,然自跟随主君,便为诸神一员,岂可任由戋戋凡人摆布摆布?”
肖敏道:“回主君,末将不通医术,更没体例治好虎爪之伤,全仗一朋友互助,部属方能助宗伯大人出险。”
耿立武碰了碰她的掌心,表示她别怕,低声在其耳畔道:“主君既是问了,实话实说便是。”
耿立武道:“当时臣已遭到武神思疑,但靠近陈思琪一步,便有性命之忧,为持续监督此人,臣无法出此下策。”
“此言何意?”
“柳湘,你先说说吧,宗伯既然流浪了,你为甚么见死不救?”
“臣知罪,臣虽结识黄玲多年,但不知此人的身份与来源。”
韩旭军跪隧道:“末将忸捏。”
“不庭山真是藏了很多好东西,传闻将军府上另有一件原初神器。”
耿立武悄悄地在肖敏手心上捏了一把,然后把手收了归去。肖敏舔了舔嘴唇,顿首道:“末将不敢坦白,这位朋友,乃半神黄玲。”
“嗯……”共工沉默半晌道,“你要这么说倒也有几分事理,这具傀儡还真差点给不庭山带来没顶之灾,这还多亏了韩将军脱手相救。”
“既是亲历此役,我且问你,肖将军时才说的,都是真的么?”
肖敏道:“灵魂被天网收去,肉身仍在不庭山中。”
肖敏朝着耿立武的方向望去,除了一片白雾,甚么都看不到。
“宗伯有何话说?”
“两人确切有些来往,但若说友情深浅,部属不敢妄言。臣只想寻她身边之人,以监督她的一举一动,不想弄巧成拙,招来杀身之祸。”
“臣只是担忧……”
“你不是担忧,你是惦记,”共工道,“你是惦记取耿宗伯做的那只血肉傀儡,你是惦记取学他的移魂之术,对吧?”
共工闻言又笑一声道,“这番话倒是让我无言以对,旱魃现在那边?”
“看来是我来迟了,”共工叹道,“旱魃没有见到,神器也没有见到,如何事情都这么不刚巧?”
“臣……说完了。”
“你在山中多日,肖将军与轩辕一战,你可曾亲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