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虽是假的,但事儿你可得给我办真了。老百姓求到门上来,可不兴给我弄虚作假,若让我听到一句老百姓说惠民堂不好的话,别怪我削你。”长安瞪着他道。
长安回到内卫司,将袁冬和松果儿叫进本身的办公室,对他们道:“昇平街那间店铺,我要用来开一间惠民堂,平常就是接管朱门富户各级官员的捐赠,用来帮忙那些吃不上饭看不起病,抑或有状不能告的贫苦百姓。此乃大项,我需求你们当中的一名去坐镇惠民堂,你俩谁情愿去?”
外头的人见走了半个多时候来到这里,竟然只是为了找间布庄扯布做衣裳,无不满头黑线,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又有谁敢有只言片语的抱怨?
“你人虽机警,可惜大字不识得几个,做账想必就更不会了,需求有小我帮你记账。那掌柜的既然情愿留下,就聘他做账房先生吧。晓得这账该如何记么?”长安问。
长安点头,看着钟羡道:“就要他请。”
松果儿晓得,本身一旦分开内卫司去坐镇惠民堂,这内卫司副批示使的官衔怕是就与本身无缘了。但内卫司副批示使这块肥肉本就如同吊在天上普通,本身蹦跶到死也一定能咬上一口,还不如将能够咬到的先咬住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