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刚安静下来,就有一个喝得烂醉的女人满身没了骨头似的搭上她的肩:“哟,郁姐,你甚么时候冒出个九岁的儿子我如何不晓得,说,那里偷来的?”
他们老板如许的身材如许的面庞还会被男人迷得团团转?
然后又对几个壮汉道:“这死老头儿肾虚,送他去病院治治,转头我宴客。”
她第一目睹阿谁男人就被闪瞎了钛金眼,今后再也看不见别人,整天把本身打扮得花枝招展,像狗尾巴草一样跟在他屁股前面不断的喊:“严戒,严戒,严戒等等我……严戒我喜好你,严戒做我男朋友吧……严戒,我必然要泡到你……”
姓王的老板点头如捣蒜:“没错没错,夕夕嫁给我吧!”
这一声吼怒,把酒吧里的音乐都盖过了,四周的人齐齐围了过来,另有好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一看就晓得不是甚么好东西,手臂上、脖子上乃至连额头上都是花花绿绿的纹身。
“呵呵……”郁沉夕笑了,“王老板大抵还不晓得我十六岁就跟男人私奔17岁就生孩子吧,我儿子现在都九岁了,你肯定要帮我养儿子吗?”
“20……”
她如何能够对本身这么不卖力?
郁沉夕不轻不重地在小妹脸上拍了拍:“傻孩子,回家好好学习每天向上吧,不要整天胡思乱想,姐被男人迷得团团转的时候你鼻涕还横着流呢。”
小妹又摸不着头了,肯定是‘姐被男人迷得团团转’而不是‘姐把男人迷得团团转’?
郁沉夕翻了个白眼,抖掉烟头上的灰:“谁说我没男人?你才没男人!你家男人就是一个帶把的受!”
女人转着眸子子四下张望:“你男人那里,我如何没看到?我家男人是冰山帝王攻!”
她16岁开端就在这个酒吧里瞎混,从客人到办事员再到老板,摸爬滚打10年,甚么三教九流的痞子地痞地痞没见过,本身也学会了一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的本领,最困难的时候还得陪吃陪喝陪笑,至于有没有□□,睡过多少次,只要她本身晓得。
何止团团转啊,的确神魂倒置!
郁沉夕头疼的扶额:“女人你几岁?”
“有没有男朋友?”
郁沉夕皮笑肉不笑,声音只要本身能听到:“谁敢拆我的店,我就敢拆他命根子!”
“儿子?甚么儿子?你连个亲戚都没有如何会有儿子呢?”王老板先是一愣,然后又两个珠子打转嘿嘿地笑,“没干系,夕夕你放心,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我会把他当自已亲生的,甚么都给他最好的,你就放心嫁给我吧。”
“……没有。”
她高低打量了王老板一眼,笑对劲味深长:“王老板真会开打趣,我如何能够说这类不负任务的话?”
这类奇葩男人比如奇珍奇兽,她这辈子也就碰上了那么一只。
此中一个举起整条都被蟒蛇纹身缠着的手膀子问:“郁姐,这死老头找你费事,需求我们揍出去吗?”
郁沉夕不紧不慢地从包里取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辩才冷嗤一声:“谁跟你开打趣?你不是要拆了这里吗?有种你尝尝!”
郁沉夕看着笑得像一蹲弥勒佛的王老板,胃里翻江倒海:“我说王老板,天涯那边无芳草,你又何必非要在我这棵带着托油瓶的歪脖子树吊颈死呢?”
听算命的说长了这类‘熊掌’的女人都会天生繁华命,走一辈子狗屎运,但郁沉夕想说:狗屁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