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们听你的,”窦青山说,“只是我们都去住旅店,那得花多少钱啊?”
窦青松取出100元钱,把账结了,然后派所里的吉普车把他们一家送回朝阳林场。
窦漂亮赶紧说:“不能让别人家的孩子‘压车’,我行,我能行。”
这回不测受伤后,百口人更是把他当作庇护的重点,不啻于庇护东北虎那么正视,逐步地,他就养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风俗,不但不劳而获,还尽情妄为,横行霸道。
窦青山正在外屋点炉子,得半个小时后土暖气才气热。窦漂亮冻得咝咝哈哈,出来问:“爸,我二叔咋还不来接我们呢,这都啥时候了,天都大亮了。”
窦漂亮见别的孩子都去滑冰,支扒犁,打冰嘎,就缠着父亲给他做了一个双腿扒犁。
乃至于长大后,窦漂亮跟一些社会上的痞子混在一起,不想着勤奋致富,总想着挣快钱,最后在运营松茸时强买强卖,欺行霸市,把人打伤,进了监狱。
他发明,几天不重视,冰壶上方的岩石又排泄很多水,冻成了新的冰壶,比他们平常攀爬的冰壶高出三米多。
不测就是这时产生的,窦漂亮俄然脚下一滑没站住,全部身子不由自主地跌倒在冰壶上,还没待他反应过来,人就像枪弹似的朝下飞去。
窦大虎对这个孙子特别亲,把他抱起来,用胡子扎他脸,说:“还是我大孙子聪明,啥事都拎得清。”
“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窦漂亮挥动着小胳膊说。
窦青山进山砍了两根柳树枝,剁成一米多高,然后削掉皮,在树芯里砸出来两根铁钉,一副冰镩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