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足扶他上炕,打发他睡下。那西门庆丢倒头,在枕头上熟睡如雷,再摇也摇不醒。弓足本身也脱了衣裳,钻进被窝内,渐渐伸手向他腰里摸那话,如同绵软,再没些结实气儿,更不知在谁家来。翻来覆去,怎禁那欲火烧身,淫心泛动,不住用手只顾捏弄,又弯下腰去,在被窝内各式品咂,只是不起,急得问西门庆:“和尚药你放那里?”西门庆未醒,又推他,推了半日,把他推醒了。
十二日摆观灯酒,众官堂客前厥后到,林太太也来了,只要何千户娘子直到晌午才来。吴月娘率世人在仪门首驱逐,西门庆悄悄在西配房放下帘来偷瞧,这一瞧,才知世上另有更美的人儿。
应伯爵又保举了大街上的胡太医。胡太医看了脉,对吴大舅和陈经济说是“下部蕴毒,久而不治,卒成溺血淋之疾,又忍便行房”。讨了药吃下,反而溺不出尿了。
西门庆上马,王打着灯笼,玳安和琴童紧随厥后。
弓足不给:“我哪有银子?来人家来不带肩舆钱走?”又走到后边,见了老娘,就是不给肩舆钱。
弓足说道:“谁和她负气?她常日寻起人的不是,对着人骂我是拦汉精,趁汉精,趁了你来了。她是真材实料,端庄伉俪。谁教你来我这屋里做甚么,你守着她去就是了,免得我拦着你。说你来家,只在我这屋里缠。这你听着,这几夜只在我屋里睡的?一件皮袄儿,也说我不问她,私行就问男人讨了。我是使的主子丫头,莫不往你那屋里与你叩首去?为了春梅这小肉儿骂了那贼瞎淫妇,也说是惯得没摺儿了。你是个男人汉,如果有主张,一拳拄定,那里有这此闲言闲语。怪不得俺们每自轻自贱,常言道:‘贱里买来贱里卖,轻易得来轻易舍。’趁到你家来,与你家做小老婆,不气长。自前人善得人欺,马善得人骑,就是如此。瞧你昨日,恐怕气了她,在那屋里守着,又请太医,跟前奉养,比亲娘还亲哩!忧?俺们这阴山背后,就死在这屋里,也没小我儿来问一声儿。这就见出民气来了!还教人含着眼泪儿,走到后边与她赔不是。”说着,那桃花似的脸上止不住又滚下珍珠来,倒在西门庆怀里,呜哭泣咽,哭得好不悲伤。
西门庆由着她掇弄,只是不睬。弓足情不能当,以舌亲于西门庆口中,两手搂着他脖项,死力揉搓,摆布偎擦,尘柄尽没至根,止剩二卵在外,用手摸之,美不成言。淫水随拭随出,比三鼓,凡五换巾帕。弓足连续丢了两次,西门庆只是不泄,龟头更加胀得色若紫肝,横筋皆现,如同炽热。西门庆胀痛得醒来,令弓足把根下那白绫带子去了,仍发胀不止。西门庆又令弓足用口吮之,好让精泄。弓足扒伏在他身上用朱唇吞裹其龟头,只顾来往不已,足有一顿饭时,那管中之精,蓦地一股,邈将出来,如同水银之泻筒中普通,弓足忙用口接咽不及,流将起来。初时还是精液,今后尽是血水,没法收救。西门庆昏倒畴昔,四肢不收。弓足慌了,仓猝取枣与他吃下去。精尽继之以血,血尽出其寒气罢了,很久方止。弓足慌做一团,搂着西门庆问道:“我的哥哥,你内心感觉如何的?”
弓足就去摸出那穿心盒来,翻开见内里,只剩下三四丸药儿。弓足取过烧酒壶来,斟了一盅,本身吃了一丸,还剩三丸,唯恐力不效,千分歧万分歧,拿起烧酒都送到西门庆口内。醉了的人,晓得甚么,合着眼只顾吃下去。哪消一盏热茶时,药力发作起来,弓足将白绫带子拴在根上,那话跃但是起。但见裂瓜头凹眼圆睁,络腮胡挺身直竖,弓足见西门庆还是睡,因而本身骑在他身上,又拿药膏子上了那马眼儿,顶入牝中,只顾揉搓,那话直抵苞花窝里,觉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成言。又两手据按举股,一起一坐,那话没稜露脑,约1、二百回。初时涩滞,次后淫水浸出,稍沾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