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安只得说了西门庆私通林太太的事。月娘这才想起西门庆下帖请林太太的事来:“怪不得那天在咱家看到她,我说这么大年纪,描眉画鬓儿的,搽得那脸倒像腻抹儿抹的普通,本来是个老浪货!”
何千户来到,荐了一名刘橘斋,是位治疮毒的神医。请来以后,看了脉,不便处上了药。
西门庆见泪水从她那杏仁眼中扑簌簌滚落下来,心就疼了,赶紧抱住,安抚她。
这潘姥姥得过瓶儿很多好处,迎春她们几个又为潘姥姥端上酒茶。几杯酒下肚,白叟家看着瓶儿的画像,想到本身还没来为瓶儿烧百日,一阵心伤,同迎春几个数落潘弓足的不是,夸奖瓶儿的好处,聊到二更才睡下。住了两晚,弓足便把她打发还去了。
当下,月娘叮咛雪娥做了些水角儿送去给西门庆吃,又叮咛下去,年节来往临时愣住,好让西门庆放心休歇。
那王六儿已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接了出来,磕了四个头。谈笑一阵,王六儿为春梅骂申二姐的事说了几句,西门庆也就讳饰畴昔。不一会,房里清算洁净,王六儿让西门庆房中坐定,安排上酒,又是节食佳馔、美肴果菜之类。王六儿问道:“我捎去的那物件儿,爹瞥见来?都是奴旋剪下顶中一柳头发亲手做的,管情爹见了爱。”西门庆道:“多谢你的厚情!”饮至半酣,西门庆见房内无人,用酒服下胡僧药,王六儿用手搏弄,弄得那话顿时奢稜跳脑,横筋皆现,色若紫肝。西门庆搂妇人坐在怀内,那话插进牝中,在上面两个一口递一口吃酒咂舌头。从下午吃到掌灯时分,叮咛丫环收下家伙,二人解衣寝息。那王六儿经心企图,西门庆这几日只想着那蓝氏,欲情似火,那话非常坚固。先令妇人马伏鄙人,那话放入后庭花内,死力磞了约二三百度,磞得屁股连声清脆。王六儿用手鄙人操着心子,口中叫达达如流水。西门庆心中还不美意,起来披上白绫小袄,坐在一只枕头上,妇人仰卧,寻出两条脚带,把妇人两只脚拴在两边护炕柱儿上,卖了个金龙探爪,将那话放入牝中。少时,没稜露脑,浅抽深送;次后,半出半入,才直进长驱。恐其害冷,亦取红绫短襦盖在她身上。这西门庆乘其酒兴,把灯光挪近跟前,垂首玩其出入之势,抽撤至首,复送至根,又数百回。王六儿口中各式柔声颤语,都叫将出来。西门庆又取粉红膏子药,涂在龟头上攮出来,妇人阴中麻痒不能当,急令深切,两相迎就。这西门庆故作逗留,戏将龟头濡晃其牝口,又挑弄其花心,不肯深切,急得妇人淫津流出,如蜗之吐涎,来往得一冲一撞,其兴不成遏。西门庆呼道:“淫妇,你想我不想?”妇人道:“我如何不想?达达,只要你松柏儿冬夏长青便好,休要日远日疏,玩耍絮烦了,把奴来也不睬,奴就想死了罢了,敢和谁说,有谁晓得?就是俺那王八来家,我也反面他说。想他恁在外边做买卖,有钱不养老婆的?他肯顾虑我?”西门庆道:“我的儿,你若一心在我身上,等他来家,我利落替他另娶一个,你只长远等着我便了。”妇人道:“我达达,等他来家,好歹替他娶一个罢!或把我放在外头,或是招我到家去,随你内心。淫妇利落把不值钱的身子,拼与达达罢,无有个不依你的。”西门庆道:“我晓得。”两个说话之间又干够两顿饭时,方才精泄。解卸下妇人脚带来,搂在被窝内,并头交股,醉眼昏黄,一觉睡到半夜气候方醒。西门庆起来穿衣净手。王六儿开了房门,叫丫环出去,再添美馔,复饮香醪,满斟暖酒,又陪西门庆吃了十几杯。西门庆已是醉了,才点茶漱了口,向袖中取出一纸帖儿,递与王六儿:“到铺子里问伴计取了套衣服与你穿,随你要甚么花腔。”王六儿欢乐得屁股打颠儿,送西门庆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