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渔看了他半晌,点头道:“想说的话,就点点头。”说着再次伸出了手。这一次,丁渔双手同出,左手以三元点睛术点王元义腰间,右手抵住他的丹田,左手粉碎,右手则刺激他的朝气,保持他的性命。
丁渔刚解开他的哑穴,他便哭喊着道:“我说……我说,停手,求求你停手……王家要我带五……五百喽啰入……行唐关,是要我助他们……从城内篡夺城门,放辽军入关……”
“甚么!引辽……”赵宏的惊问只收回半句,便被丁渔点住哑穴,剩下半句却被无崖子问出来:“引辽兵入关?为甚么?莫非你王家竟是契丹人?”
公然秋云寨与行唐关有连累!丁渔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王元义,嘲笑一声:“赵宏不晓得去行唐关做甚么活动,我信;但王大头领身为王家后辈,又要卖力批示小的们做事,若说你也不知,我倒是不信。不知是此事过分隐蔽,让你连自家兄弟都信不过;还是说此事过分卑鄙,你怕说出来,连山贼都会反你?”
无崖子嘲笑道:“卖国求荣,何言汉人?汉贼罢了!”
那小卒不知本身说错了甚么,迷惑地看着四人,无崖子朝他拱手道:“我这火伴脾气古怪,这位官差大哥不必在乎。有劳差大哥一起相送,我等本身出来便可。”
四人进入屋中,自有王家留下的仆人,将他们引到书房。推开房门,清闲子正坐于书桌火线,神采姿势已重回昔日的萧洒超脱,再不复当日栾城城门时的愁苦狂放,也难怪先前那兵卒会以“老神仙”相称。
要怪就怪那赵光义,做下弑兄篡位这等悖逆之罪,这才导致军心不稳,让我等有机可乘。我王家引辽入关,只为给那赵光义再添些费事,我等好安闲退入川西,起兵兴复大燕!”
“好极!”丁渔抚掌赞道:“公然清闲子所料不差,你真定王家,与泸州王家一样,都是那慕容龙城的羽翼。既然你痛快地招认了,不过此事既然被我等得知,你王家这引狼入室之策,就只能短命了。走吧,这便随我一道赶去行唐关,收拢你部下的喽啰。”
那兵卒一听便躬身施礼道:“下差得了清闲子老神仙的叮咛,在此恭候二位,二位请随我来,我这便引两位去见老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