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当世长身而起,朗声道:“我受灵山寺所托,来此少林寺并未只想走个过场,图个浮名。做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少林寺危难不除,我就算救它个十七八回又有甚么用处?大丈夫一诺令媛,少林寺这事,我揽下了,就得管到底。不管他来多少土寇兵马,为义理而战,虽千万人吾往矣。”进而笑笑道,“我只寥寥五十骑,纵是面对一千人、一万人或是十万人,又有何辨别呢?”
“歪主张,这主张真歪得恰到好处。”
于大忠反面他辩论,转眼看向赵当世,只觉豪气逼人,暗自称奇,拱手道:“中间是?”
此岸海宽怒眼圆睁道:“若非你等一意挑衅,又怎会伤害那很多性命!若非我寺庇护远近百姓,且不知更有多少无辜之人折在你等毒手!”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于掌盘子,你本想趁着寺内集会懒惰之时,与海明里应外合,一举端了少林,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想不到你与海明的活动早已透出了风声。我与少林寺亦不过顺势而为罢了,寺中师父们早就恭候多时了。”赵当世放下茶杯,“来啊,把于掌盘子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