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赫下去后不久,只听管弦声变,三声梆子小扣,中军大帐的帐幕缓缓拉开,世人看将畴昔,只见自外一个接一个,数名女子翩然入内。
左梦庚回声答道:“画。”继而笑道,“这一局是娘子输了。”
中军大营,赵当世坐东位,左梦庚、左思礼、金声桓与刘国能则在西面宾位次第坐下。徐珲等则鄙人首作陪分坐摆布。
“好!”左梦庚抚掌笑道,目光到处,从杯中排泄的几滴酒水顺着饶流波的下颌滴入她半敞着的胸前,直令他双眼发直,“娘子痛快,再来!”
“秋露横江,苏子月明游赤壁。”
这本是一句极其高耸的话,不过左梦庚垂涎饶流波已久,加上酒兴上脑,当下听来倒是顺利天然,回道:“这女人,甚美,又......又有学问,在叔营中,叔真好福分!”边说,已经毫无顾忌,只把目光在饶流波身上来回扫荡。
左梦庚特长架开他,嚷道:“我那里醉了?我没醉,对子对的恰好。”
金声桓还想再说,但瞥见左思礼递来个眼神、冲着本身微微点头,当即抿嘴,与刘国能相视无语。
赵当世听出他虽惊,但却无顺从意,且说话时仍不住瞟向垂首不语的饶流波,因而肃道:“贤侄此言差矣。我与令尊兄弟也,纵以性命订交割犹不悔,更何况贤侄与小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二人相处,最是适宜。”
赵当世拍拍他肩膀,道:“贤侄有所不知。这是我的义妹,钦慕贤侄名声已久。是以我本日特地选她出来奉侍贤侄。”
赵当世斜眼看去,跪在左梦庚身前的便是一早安排好的饶流波。但看饶流波本日发髻高盘,粉黛素净,一张俏脸妖娆动听,俯身间酥胸微露,较之畴前更多了好些娇媚。此时她还未开口说话,但转视左梦庚,早已双目凸起,唇齿伸开,一派惊为天人之神情。
“公子贵体,不需
转眼间,左梦庚那边已七八杯酒下肚。这些酒都是赵营中压箱底的上等烈酒,杯子虽小每次量未几,但积少成多,那后劲终偿还是渐渐堆了上来。左梦庚当然算个老酒缸,可此时观之,也已有了几分醺然。
饶流波又等半晌,见左梦庚兀自抓耳挠腮,含笑道:“郎君还答不出,那这杯酒该吃。”
这两人的眉来眼去,赵当世都瞧在眼里,暗自点头。此前布下的打算便是让来宾们少赢多输,尽能够多的喝酒。而那一盘子的酒杯中,又是二分装水八分装酒,女人们输了,择装水的酒杯便是,以此与善饮的来宾们耐久周旋下去。
这时候席间世人开端起哄,氛围热烈。赵当世朝饶流波点了点头,饶流波对着左梦庚抿嘴一笑,朱唇轻启:“郎君,那奴就开端了。”
赵当世说道:“金大人放宽解。双沟口四周都是官虎帐地,来往逡巡,你不去也不会有岔子。”又道,“刘兄顾忌我亦晓得,必是担忧家中那河东狮吧。你亦大可放心,其间乐,你我不说,绝无别传。”说完,抬头大笑。
赵当世见机会到了,凑上去道:“贤侄,你醉了,这对子就不对了吧。”
左梦庚如在梦中,喃喃还要推让,但架不住早已心猿意马,偶然间瞥见饶流波一双秀目正楚楚不幸望着本身,心当即化了。
饶流波先道:“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