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越国兵士冲到面前,才挥动双刀抢先杀出,身后的兵士也不甘他后,大吼着迎击仇敌。
越国兵士摆布看看身边的同袍,又看了看仍撑着最后姿式的齐远将军,没有人吭声。
但是到底为时已晚,武昭俄然从城头上现身,手中令旗一展,埋没在主城头的兵士和弓弩手、投石手齐齐现身,兵士们与冲上城头的越国兵士马上便杀到一起,而无数的箭矢和石块也穿过雨幕射到或砸到瓮城中的越国兵士身上,伤亡立现。
冲回瓮城城门的兵士也被吕青野率人挡住,全数杀死在城门下,尸横各处。更多的越国兵士踏着火伴的尸身持续冲向城门,仍旧被吕青野无情地猎杀。
就在齐远即将冲到主城门前时,城门轰然封闭。久经疆场、特别是刚从铁壁城返回的他顿时认识到环境有异,再回身看时,前面的步队还在向里冲,判定举臂吼道:“传令,后队变前队,撤出瓮城!”
吕青野也看到了他,甩开身边的死尸,一挥刀架住了齐远的刀锋。两边主将相遇,齐远身后跟着残剩的残兵,而吕青野身后站着反对的兵士,因而瓮城内有了长久的安静。
沈驰年逾五旬,老当益壮,看着冲向他的人群,哈哈笑道:“小崽子们,老头子还结实着,那里轮到你们出风头!”
五百人吼怒出连串的“杀”字,副将一人抢先,冲向沈驰。
齐远远远看到城门下的吕青野,一边拨打、遁藏着投射下来的箭矢、石块,一边快速朝吕青野冲去,及到近前,一刀劈出。
一刹时,吕青野后退一小步,浑身蓄力,等他刀势用老,刀锋已压到头顶之时,俄然左脚根一扭转,动员腰力回身,将身材右转大半圈,到了齐远身后,再借着腰力扭转的力道带脱手臂,反手一刀,砍进齐远左脸。限于他目前的体力,刀刃被头盔阻了一阻,嵌进齐远左脸一寸不足。这一招是从梅兮颜处偷师得来的,一击见效,鬼骑的工夫公然合用。
“你们是被鬼骑吓怕了么,一向胶葛她的身份。”
齐远仍未停止,竟然向前迈了一步,扬刀持续劈砍。左脸的鲜血澎湃而出,连雨水都没法冲刷洁净。
吕国兵士喝彩一声,但是未等喝彩声落下,齐远身材一顿,向左高出一步,右手反手一挥,竟也回身来砍吕青野。力道之大将本身的左脸从吕青野的刀身上拔了出去,带出一溜血花,被雨水无情地砸向空中。
“敢不敢与我单挑?”齐远伸手扯去大氅,一挥之下抽倒了两个正靠近他的吕国兵士。
还没有想出应对之策,齐远的大刀已经迎头劈下。
吕青野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感遭到头皮有些疼,伸手一摸,竟摸了一手血,才晓得本身遁藏齐远的第一招有多么惊险。
这一刻,他俄然想到梅兮颜对魏及鲁的那次搏斗,本来站在真正的疆场上,他与梅兮颜也没甚么别离。
“有降者,放下兵器!”吕青野纵声吼道。
“到了这一步,阿谁梅女人只怕也不是浅显的猎户吧,不然如何会心甘甘心和你一起被困在木箱中装哑巴?”
“我一向如此,何来‘藏’字一说。”吕青野道。
吕青野炽烈的眼神变得通俗,环顾一周,在越国兵士惶恐的眼神当中,下了号令:“擂鼓。杀。一个不留。”
吕青野已连战两场,本来体力便不及凡人,胸口更是模糊作痛,此时已相称勉强。但齐远是对方将领,而本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