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冷哼一声:“先前本王问你话,你大话连篇。现在本王已经查出,你是在跟本王扯谎,本王还能不拿你儿子开刀?”
“这还用问吗,小扣子一死,齐王就去了珉城,那必定是因为小扣子的事了。”花无期脱口而出。
齐王府里,花娇娇尚未回府,动静已经递到了顾子然这里。
都没有人出售忆事丹相干的动静,崔二娘又是如何买到的?
她竟然问他,为何晓得小扣子死了?
顾子然久久未语。
他必须见白千蝶一面,但白千蝶现在正在齐王府里安胎,他见不着,只能吃力先去宣城,见一见白千蝶的母亲了。
本来是为了拿卫修宜威胁她。
花娇娇心下迷惑,又问了花无期几句,但花无期的嘴快得很,甚么也不肯说,她只得罢了。
花娇娇揣摩着,套花无期的话:“侯爷,我会跟王爷讨情,极力救出崔二娘和蔡迟。”
“你在说甚么?你口中的她,指的是谁?”花娇娇顿时问。
“你是本侯的亲生女儿,本侯能不存眷你的动静?”花无期手捧茶盏,身材前倾,满脸的情深意切,“娇娇,你是你,你母亲是你母亲,不管本侯对她如何,但是向来没有虐待过你。当初你不顾本侯的志愿,瞒着本侯去求太后,强行嫁进了齐王府,本侯固然很活力,但也没对你做甚么。再说了,本侯关押你母亲,实在也是为了你。泥可晓得,你母亲是云国权贵暗中通缉的工具,一旦被人发明她的实在身份,不但她性命不保,就连你也会有伤害。”
他们到底聊了些甚么?
这申明,她纯粹是在一派胡言。
听他这口气,原主之前是个任他摆布的乖乖女?
“民妇儿子的病,还得希冀王妃去治,民妇不但愿她出事,明天赋没把她给供出来……”
顾子然缓缓抬开端来,看向了崔二娘和蔡迟:“此事不得外泄,如果本王听到半分有关齐王妃的闲言碎语,你们母子俩谁也别想活。”
哦?花娇娇挑眉:“侯爷的动静倒是挺通达。”
她这是真的失忆了,还是在装失忆,套他的话?
两名侍卫顿时夹紧了蔡迟的手指头。
傍晚时分,一名侍卫前来禀报:“王爷,部属带人去了宝月楼暗盘,但曹大虎坚称没有一个名叫崔二娘的女人,上宝月楼买过动静。他还说,自从前次王爷带五城兵马司的人搜索过宝月楼,宝月楼就不再做任何跟齐王府有关的买卖。”
他是不是已经晓得真凶是谁了?
统统都是花娇娇所为,花娇娇就是幕后主使。
并且他们为何没去宣平侯府说话,而是去了来福堆栈?这申明花娇娇还是在防着花无期?
说来也是,如果幕后主使不是花娇娇,那忆事丹的事是如何泄漏的?
花无期摆了摆手:“她的身份尚未透露,没需求藏起来。你放心,只要你跟之前一样,乖乖听爹的话,爹必然会对她的身份守口如瓶。”
花无期一时候无数动机闪过,挑选说了谎:“白贵妃都闯到江陵王府去,找你算账了,本侯能不探听一下齐王府产生了甚么?”
“王爷,王妃去来福堆栈,见了宣平侯,两人聊了好久才一起出来。他们出堆栈后,宣平侯并没有回宣平侯府,而是命车夫出了南城门,不知是要去哪儿。”天青立在顾子然面前,向他转述了外头侍卫送返来的动静。
“是。”天青应了一声,下去交代。
但被架在刑具上的人,并非崔二娘,而是蔡迟。
顾子然嘲笑半晌,命人把崔二娘带到了刑房。
他说完,把手一挥。
花无期愣神半晌:“这事儿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