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娘又是惊骇,又是心疼,神采惨白:“王爷饶命,民妇的确扯谎了。丰庆庄是齐王妃的财产,扣押小扣子父母的人,也是她。前些天,王妃派人去了珉城,让民妇去丰庆庄,以小扣子父母的性命,威胁小扣子,让小扣子盗窃忆事丹,夹在糕点里,送去给白姨娘食用。”
查来查去,竟然又回到原点了。
蔡迟咬紧牙关,忍着痛,没有吭声,但鲜血顿时从指间淌了出来。
顾子然久久未语。
“那可有人去宝月楼,出售过忆事丹相干的动静?”顾子然问道。
这申明,她纯粹是在一派胡言。
“你在说甚么?你口中的她,指的是谁?”花娇娇顿时问。
齐王府里,花娇娇尚未回府,动静已经递到了顾子然这里。
他说完,把手一挥。
她竟然问他,为何晓得小扣子死了?
哦?花娇娇挑眉:“侯爷的动静倒是挺通达。”
公然,崔二娘一看到蔡迟,就大惊失容:“王爷,您如果对民妇有不满,固然冲着民妇来,莫要伤害民妇的儿子!他压根就不晓得有甚么丰庆庄!”
顾子然缓缓抬开端来,看向了崔二娘和蔡迟:“此事不得外泄,如果本王听到半分有关齐王妃的闲言碎语,你们母子俩谁也别想活。”
花无期关押了卫修宜这么多年,花娇娇正恨着他呢,竟然会去见他?
顾子然思忖半晌,当即命令:“命人跟着花无期,弄清楚他去了哪儿,见了些甚么人。”
花无期摆了摆手:“她的身份尚未透露,没需求藏起来。你放心,只要你跟之前一样,乖乖听爹的话,爹必然会对她的身份守口如瓶。”
“民妇儿子的病,还得希冀王妃去治,民妇不但愿她出事,明天赋没把她给供出来……”
但被架在刑具上的人,并非崔二娘,而是蔡迟。
他们到底聊了些甚么?
花娇娇揣摩着,套花无期的话:“侯爷,我会跟王爷讨情,极力救出崔二娘和蔡迟。”
“但小扣子暗害王爷未出世的孩子,我身为她的仆人,也被连累此中。你感觉,我说的话会有效?”
她这是真的失忆了,还是在装失忆,套他的话?
说来也是,如果幕后主使不是花娇娇,那忆事丹的事是如何泄漏的?
两人分开来福堆栈,各自上了马车。
花无希冀着花娇娇的马车远去,叮咛本身的车夫:“去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