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蝶点了点头:“没错,姑母,就是她。”
白贵妃这是用心找茬了?花娇娇微微一笑:“贵妃娘娘,妾身一向在跟南公子和王爷一起闲谈,并未跟任何男人独处。现在是因为您来了,妾身才跟南公子遁藏出去。敢问贵妃娘娘,妾身是那里做得不对,惹得您如此阴阳怪气?”
白贵妃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气得神采发白。
而花娇娇和南鸿轩直到现在,还是站着的。
不管如何说,王羽溪都是云国人,她一个大康的贵妃,在云国人面前摆甚么谱?
别说她看不出来,凡是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她跟烦闷沾不上边吧?
“你这是在思疑我们大康太医的医术??”白贵妃沉下了脸,“你如果不信赖,大可找其他郎中来,考证王太医的话!”
但白贵妃还是分歧意:“万一你是去打通郎中,如何办?”
王太医站起家来,回身面向“王羽溪”,道:“王姨娘所患的,乃是郁症。此病会让人表情莫名降落,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你挺清楚了没有?”白贵妃冲“王羽溪”道,“白姨娘是因为得了郁症,才胡思乱想,想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你身为大夫,连这个都诊不出来,就红口白牙地向齐王告发?”
白贵妃对他道:“你现在去太病院,把王太医叫过来。”
“母妃!”顾子然非常无法。
白贵妃却没有理睬顾子然,转头去问白千蝶:“千蝶,你前次是不是跟本宫说,就是这个王羽溪,用默算计了你?”
白贵妃顿时冲“王羽溪”把茶几一拍:“王羽溪,你好大的胆量,竟连本宫的内侄女都敢欺负!”
花娇娇既无语,又迷惑。
顾子然留意到了这个,开口对他们道:“你们也都坐吧。”
郁症?那不就是烦闷症吗?白千蝶有烦闷症?笑话!
王太医应了一声,走上前去,半跪在地上,给白千蝶诊了脉。
白贵妃给顾子然递了好几次眼色,让他帮本身怒斥一下王羽溪,但顾子然一向当没瞥见,白贵妃就更活力了。
“既然是这么回事,你还敢说没算计过千蝶?!”白贵妃怒道。
“那娘娘说该如何办?你不准妾身走,妾身如何去找郎中来考证白姨娘的病?”花娇娇问道。
白贵妃嘲笑着对王羽溪道:“你给本宫等着,可别跑了。”
“你还不承认?行,本宫明天就费点工夫,好好地戳穿你!”白贵妃说着,扬声大喊,“来人!”
等他诊完,白贵妃又对他道:“你现在奉告王姨娘,白姨娘是得了甚么病?”
一名小寺人快步走了出去:“娘娘有甚么叮咛?”
“慢着!”白贵妃一声厉喝,“南鸿轩能够坐下,王羽溪给本宫站着!”
这时白千蝶跟着丫环走了出去,给白贵妃行了礼:“姑母!”
白贵妃愈发气恼,看着顾子然嘲笑:“齐王真是翅膀硬了,母妃在齐王府说的话,都不管用了。”
这事儿如果传到云国国君的耳朵里,保不齐还会以为他们大康欺人太过,乃至影响到两国的邦交。
“如何,你还想狡赖?行,那本宫就好好跟你掰扯掰扯!”白贵妃气道,“是不是你给千蝶诊过脉后,奉告齐王,千蝶想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你不能走。”白贵妃从速道,“万一你跑了,本宫上哪儿找你去?”
“你竟然敢说本宫阴阳怪气?”白贵妃气得拍了茶几。
白贵妃顿时像是找到了救星,不等顾子然开口,就斥责那丫环:“既然白姨娘来了,你还不从速把她请出去?”
那丫环不为所动,还是等顾子然示下,直到顾子然点了头,她才回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