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贵妃顿时冲“王羽溪”把茶几一拍:“王羽溪,你好大的胆量,竟连本宫的内侄女都敢欺负!”
他晓得,白贵妃是因为王羽溪前次算计了白千蝶,以是看她不扎眼。
白贵妃愈发气恼,看着顾子然嘲笑:“齐王真是翅膀硬了,母妃在齐王府说的话,都不管用了。”
小寺人应了一声,回身去了。
“行。”花娇娇顿时道,“既然贵妃娘娘同意妾身另找郎中考证,那妾身现在就去找。”
白贵妃顿时冲她招手:“千蝶,快来本宫身边坐,你怀着身子,受不得累,可千万别站着。”
花娇娇笑了一声:“贵妃娘娘这是从那里找来的糟糕太医,竟敢睁眼说瞎话?白姨娘如果有郁症,我把脑袋砍下来给她当球踢。”
别说她看不出来,凡是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她跟烦闷沾不上边吧?
“没错。”花娇娇大风雅方地承认了。
白贵妃对他道:“你现在去太病院,把王太医叫过来。”
花娇娇嘲笑一声:“贵妃娘娘倒是跟妾身说说,妾身如何算计她了?”
“你不能走。”白贵妃从速道,“万一你跑了,本宫上哪儿找你去?”
那丫环不为所动,还是等顾子然示下,直到顾子然点了头,她才回身出去。
白千蝶点了点头:“没错,姑母,就是她。”
不管如何说,王羽溪都是云国人,她一个大康的贵妃,在云国人面前摆甚么谱?
白贵妃把白千蝶一指,对他道:“你再给白姨娘诊一次脉。”
等他诊完,白贵妃又对他道:“你现在奉告王姨娘,白姨娘是得了甚么病?”
花娇娇既无语,又迷惑。
“你竟然敢说本宫阴阳怪气?”白贵妃气得拍了茶几。
“你挺清楚了没有?”白贵妃冲“王羽溪”道,“白姨娘是因为得了郁症,才胡思乱想,想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你身为大夫,连这个都诊不出来,就红口白牙地向齐王告发?”
“既然是这么回事,你还敢说没算计过千蝶?!”白贵妃怒道。
白贵妃嘲笑着对王羽溪道:“你给本宫等着,可别跑了。”
白贵妃顿时像是找到了救星,不等顾子然开口,就斥责那丫环:“既然白姨娘来了,你还不从速把她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