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排闼进了柴房,操起板子就打,还不忘扒了她的裤子。
很好,刘院使也没认出她来,看来她跟白千蝶,是真的挺像。花娇娇仿照着白千蝶的声音,软软轻柔隧道:“刘院使,你现在去知会我姑母,万一王爷出了事,你是要掉脑袋的。”
催吐药很管用,不一会儿,顾子然就稀里哗啦吐了一痰盂。
刘太医不疑有他,端着痰盂,去了屏风后。
“如果本王没死,就给本王加一剂毒药,再栽赃给千蝶?”
顾子然微微点头,顿时便有奴婢一溜小跑,端来了剩下的几块桂花糕。
“就这?”顾子然哼了一声,“这些桂花糕,先前在冷香院的时候,表蜜斯已经切身验过了,何必你来多事?”
王婆子看了花娇娇一会儿,暴露了奉承的笑容:“表蜜斯存候心,奴婢必然把她打到连她亲娘都认不出来。”
顾子然终究缓缓点了点头:“临时给你一次机遇,如果你乱来本王,本王毫不饶你。”
“花娇娇!”
花娇娇倏然抬眼:“谁说我是来证明桂花糕没毒的?错!我是来证明桂花糕有毒的!”
顾子然说着说着,恍然大悟,不顾呼吸困难,腹中难受,一手撑起家子,一手掐住了她的下颌:“你恐怕本王没被你毒死,特地偷跑过来看看?”
刘院使瞥见她,像是瞥见了救星:“白蜜斯,您可算是来了。王爷中毒颇深,昏倒不醒,我试了好几种体例都没用。您看,我们是不是知会白贵妃一声,不然出了大娄子,没人担待得起。”
花娇娇拉了拉领子,扯了扯袖子,遮居处有的伤口,走进门去。
吓住了?吓住了就好。花娇娇顿时又道:“不如我来替你想想体例……催吐,试过了吗?”
顾子然已然休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刘院使摇了点头:“王爷令媛之躯,怎能催吐?”
毫不料外,她吃完后,一点事都没有。
随后,她将血液送入空间,查起了过敏原。
他是如何认出来的?花娇娇一愣,从速否定,佯装妒忌:“表哥这是想娇姐姐了?”
花娇娇没有跟他辩白,而是指了指盘子里剩下的桂花糕:“既然你如此信赖表蜜斯,那就来尝尝。”
花娇娇支开了刘太医,从速从空间取出注射器,扎进顾子然的胳膊,抽取了一管血。
好轻易脱了身,她要从速去找顾子然,证明本身的明净!
刘院使刹时被吓白了脸。
白千蝶又惊又怒又臊,一腔羞愤的热血浑身乱窜,却愣是喊不出一句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板子一下又一下,把她白嫩的某处,打到了着花。
太病院的刘院使明显对此束手无策,正在低声地跟管家筹议,要不要去宫里告诉白贵妃。
刘院使急了:“王爷,要不就让王妃尝尝吧?”
顾子然听了刘院使的话,思考了几秒钟,冲着花娇娇嘲笑起来:“本来你逃出柴房,偷跑来衡元院,是为了证明本王吃下的桂花糕里没毒?你也不看看,本王还是腹痛难忍,喘不上气,你觉得证了然桂花糕无毒,就能证明本身的明净了?”
本来没被认出来,虚惊一场,她算是蒙混过关了。花娇娇松了口气,冲王婆子点点头,抬步拜别。
顾子然没有出声,似在踌躇。
花娇娇假装检察呕吐物,趁机取了一点,送入空间化验。
顾子然大怒:“你还敢还手?!来人,把她给本王叉出去,锁进地牢!”
“你就不想晓得,为何呕吐物里没毒,但你却中毒了吗?”花娇娇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我能够演示给你看!”
他刚才闻声花娇娇和顾子然的对话了,内心直咂舌,这位齐王妃的胆量,的确比天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