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没有出声,似在踌躇。
顾子然大怒:“你还敢还手?!来人,把她给本王叉出去,锁进地牢!”
他是如何认出来的?花娇娇一愣,从速否定,佯装妒忌:“表哥这是想娇姐姐了?”
催吐药很管用,不一会儿,顾子然就稀里哗啦吐了一痰盂。
顾子然终究缓缓点了点头:“临时给你一次机遇,如果你乱来本王,本王毫不饶你。”
大抵是因为胃里残留的桂花糕吐出来了,顾子然很快悠悠醒转。
花娇娇关上空间,学起白千蝶的调子,娇滴滴地喊:“表哥,你醒啦?”
公然不出她所料,顾子然的过敏原,跟团团一模一样。
王婆子排闼进了柴房,操起板子就打,还不忘扒了她的裤子。
花娇娇拉了拉领子,扯了扯袖子,遮居处有的伤口,走进门去。
顾子然可不管她急不急,把手一挥,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跑出去,扭了花娇娇就走。
半晌过后,顾子然微微眯起眼睛,切磋的目光在花娇娇脸上游走:“你死光临头,还要耍甚么花腔?”
“那你有更好的体例?”花娇娇斜瞥他一眼,“这不是反正没辙,死马当活马医嘛。”
最难的一关终究过了!花娇娇顿时道:“剩下的桂花糕呢?拿来。”
正在这时,刘院使一溜小跑过来:“王爷,您醒啦?白蜜斯……王妃……呕吐物查抄过了,里头没毒。”
花娇娇内心有了数,便把墙角的屏风一指,用心对刘太医道:“你去那儿,查抄呕吐物,查抄细心些,看看里头有没有残留的毒物。”
本来没被认出来,虚惊一场,她算是蒙混过关了。花娇娇松了口气,冲王婆子点点头,抬步拜别。
他为何这般笃定?他是太体味她,还是太体味白千蝶?花娇娇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辩白。
这答案可真是出人料想,顾子然和刘院使都愣住了。
吓住了?吓住了就好。花娇娇顿时又道:“不如我来替你想想体例……催吐,试过了吗?”